盼盼的挣扎被欧戈的热情瞬间淹没,一个强势而霸道的吻堵住了她所有惊呼。
“不行不行!不可以!”
冯盼盼脑海里还留着一丝理智,面红耳赤地在自己和欧戈之间撑出了一条缝隙来,让自己透透气的同时,也和欧戈严正地抗议。
“不可以?为什么以前可以现在就不可以??恩?”
男人灼热而狂野的呼吸落在了她娇嫩而敏感的耳垂上。
冯盼盼别过头,狠狠地闭上了眼,努力让自己别被欧戈的美色迷惑。
“我们已经离婚了,所以就是不合适——”
“离婚?哼,我只是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而已,我们现在还在离婚冷静期,根本就没有离婚,所以,很合适。”
冯盼盼听着男人那口吻里带着的些许得意意味,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耍赖!!!”
可惜,下一秒,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黑暗之中,床头抽屉被打开了,一只手伸进去,果然摸到了一盒小雨伞。
“呜呜呜,不可以……坏蛋,你说好的要和我离婚的,你骗我,你骗我!!”
冯盼盼小声的呜咽逐渐消失……
另一边,江森洗澡出来的时候,盛若庭已经在等他了。
“你和宫翔聊了什么,怎么搞得这么晚?”
江森用毛巾擦着头发过来了。
“没聊什么,随便聊聊。”
盛若庭更不高兴了:“你和他聊天,我发你消息也不回,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江森用内力蒸干了头发,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盛若庭:
“我和他不太熟,我也不想和他聊,可是他一直夸我老婆长得漂亮还有本事,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