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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泥小筑停车场。
南宫家族的高手潜伏在附近,看到令狐天纵在了一台跑车前脱下了华服,摘掉了面具。
‘咻咻咻——’
几道带着麻药的毒针从几个方向射向了他。
今天,他们是打定主意要把令狐天纵给抓回去的。
可没想到,毒针还未击中目标,就看到他抬手一掌,气吞山河,直接把毒针给震了回去。
几个南宫家族的高手顿时口吐鲜血,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了回去。
那令狐天纵也开车离开了,超跑驶入了夜色之中,几条‘尾巴’悄然跟了上去。
停车场。
李霸业上了车,摘下了幕笠,露出了一张高宏图的脸,就算是经过了这种事情,他依旧波澜不惊,喜怒不外表。
“主人,令狐天纵跟丢了。”属下来汇报。
高宏图并未惊奇。
“如果能这么轻易地抓到,他就不是令狐天纵了。”
属下也不知道为何主人会对令狐天纵这么好奇,忙说:“这个人就是个独行侠,平时对武林盟的事情并不上心,绝对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主人大可放心。”
高宏图并未回答,上车之后就闭眼假寐,一边的人也就不再问了。
忙完一切,高宏图慢慢地走回了家。
进门,首先就看见高翠翠在沙发上都睡着了,电视里依旧播放着盛若庭的电影。
他把可乐放在了茶几上,顺便摇醒了高翠翠。
“姐,起来了。”
高翠翠伸着懒腰,起来喝了几口可乐,就进卫生间洗漱了。
高宏图坐在她刚才的位置上,电视里继续播放着盛若庭的电影。
屏幕里那个金发紫眸的小女孩儿,和后期黑发黑眸重新出道的盛若庭似乎没什么关系,一点都不像。
电影播放着,高宏图抱着猫,却看向了阳台外,一道明月正静静地悬着。
弟,令狐天纵是你吗?
高翠翠洗漱出来之后,擦着头发继续看电视,高宏图忽然问她:“姐,妈怀着我的时候,是不是打过一针奇怪的疫苗?”
高翠翠擦着头发,高宏图出生那一年,她都8岁了,有些事情还是有记忆的。
“没有啊,我没印象啊,妈怀你的时候,身体很好,没有打过什么疫苗。”
高宏图又问:“保胎针呢?”
高翠翠摇头:“没有。”
高宏图就不再过问了。
像他们这种平民百姓,甚至连知道自己被选定为实验体的资格都没有。
时代在变化,但人心一样冰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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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盛若庭在车上过夜,睡前给江森打了个电话。
视频那一头的江森依旧睡在她的房间里,睡她的床,盛若庭平时睡哪儿他睡哪儿。
“那是什么?”盛若庭眼尖地发现床头挂着一张金色面具,做成了狐狸的样子。
“这个啊——”
江森把狐狸面具戴在了脸上,盖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下巴和含笑的唇。
恍然一看,宛若一只狡黠的狐狸。
“今天去参加一个假面舞会,这是我今天的道具。”
这话说得盛若庭立马就不开心了。
“假面舞会?我一走你就玩这么花?”
江森没有摘面具,戴着那金闪闪的面具,看着视频这一头的盛若庭,双眼微微眯着,这造型让盛若庭都有些陌生了,总觉得,戴上面具的江森,就不是江森了。
“等你回来,我带你玩更花的。”“切。”
盛若庭别开脸,“我才不想去。”
可一会儿又说:“下次我也要这种面具。”
江森点头:“好。”
得知他竟然去假面舞会,盛若庭又连珠炮似的问了许多问题。
“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跳舞?”
江森:“没有,就是个商务局,我只是去坐了坐就走了。”
“那有没有女人找你表白。”
江森想了想:“倒还真是有一个,非拉着我,让我和她结婚,幸亏我跑得快,不然可能已经被抓回去结婚了。”
盛若庭酸溜溜:“一定是因为你把面具脱了,让她知道了你的身份,说不定,就是你故意招蜂引蝶!”
江森取下了面具,给自己澄清:“我没有,我从头到尾都戴着面具。”
“那她为什么不找别人只找你,你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江森想了想:“可能因为我的面具太帅了。”
盛若庭又问了其他话:“你见过她真面目吗?”
江森实诚地点头:“见过,她跑我面前,忽然就把面具摘了下来,还说我是第一个见过她脸的男人,我必须和她结婚。”
盛若庭表示不可理喻:“疯婆子。”
可她还是十分关心:“她漂亮吗?”
江森想了想:“长相太普通了,我看了一眼就忘记了,不及媳妇儿你万分之一。”
又开始油腔滑调了。
盛若庭的心里虽然甜滋滋的,可还是故意冷着脸。
“那你的意思是,她如果长得比我漂亮,你就顺水推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