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慕川眉心微蹙,他是自然不会容许盛若庭被扒光的事情。
他立即高声提醒盛若庭:“你如果现在求我,兴许我会帮你和郑家说说情。”
此时,‘天真’的盛若庭似乎才明白了什么。
“原来你们不是找我来讲理的,而是想仗势欺人?”
郑观狞笑:“我们郑家就是理!”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的确是长得不错,不愧为大满贯影后。
就这么扒光了扔出去真是太浪费了,应该好好利用利用——
一只魔爪伸向了盛若庭。
“盛若庭,要怪只能怪你的亲戚不长眼。”
却见盛若庭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是想跟我们讲法律呢。”
既然不讲法律,那就直接仗势欺人吧。
“法律?我们郑家,就是法律!来人,把他们两个绑了!!”
郑飞扬一声令下,就看见郑家的打手朝盛若庭和凯撒去了。
一桶令人作呕的潲水提了进来,就放在郑飞扬的床前。
郑母柳眉倒竖:“把这个人给我按到潲水桶里去,给我儿子出气!”
眼看着人都围了上去,慕川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他要看盛若庭的骨头还能硬多久。
他在等着她求自己。
可没想到,此时,凯撒却把门狠狠一关,一只手将门反锁了,另外一只手从容地揣在兜里。
慕川注意到了,但是郑家没注意到,他们眼里只关注着盛若庭,想把这位大满贯影后拿下,用这件事让她就范,以后供他们玩弄。
盛若庭见那些朝自己靠近的郑家打手,眉心微蹙,看向了人群外的荆卅。
“你惹了事儿,想逃?”
荆卅抱着胳膊,站一边以看热闹的姿态俯视一切。
“我还是个孩子。”他面无表情地吐出了几个字。
盛若庭十分无奈:“好,这可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擦屁股了。”
她松了松筋骨,准备出手了。
可恶,竟然又要给这熊孩子收拾烂摊子。
没想到,此时,门外忽然传来急迫的敲门声。
“开门!”
敲门声十分急促,伴随着一个冰冷的声音:“再不开门,老子就把门劈开了。”
郑观唾骂了一声:“谁啊,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找晦气。”
在门口的荆卅十分热心地打开了门,看见门外是一整列穿戴整齐的人,为首的人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短发,英姿飒爽,身材消瘦高挑。
“闪开。”
为首的人一把推开了门,无视了门口的慕川和荆卅两人,带着人径直走进病房里,正好看见那病房里剑拔弩张的一幕。
“你是谁?”郑家完全没将那队人马放在眼里,郑观上下打量着那队人马,也就四五人的样子。
为首的,还是个女人。
“我们嘛——”
为首的黑西装女人,叼着一支烟,左侧刘海特别长,挂下来遮住了半个额头,她完全没有女人的样子,反而痞里痞气的,不耐烦地睨了对方一眼,“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这边有人闹事,我们过来看看。”瞧见一边的盛若庭,那女人顿时眉开眼笑,伸出手指,挑起她下巴。
“哟,这小妞长得不错,跟个电影明星似的,美,我喜欢。”
一边的人低声提醒:“头儿,这就是个电影明星,叫盛若庭。”
那个头儿似乎这才醒悟了,又轻佻地摸了一把她的脸。
可随即,便把脸一崩,拉长了冷脸。
“听说这里有人闹事?说吧,怎么回事,我来给你们评评理。”
一边旁若无人地坐下了,长腿一叠,西装裤上的暗纹稳重而深沉。
她一手夹着烟,一手抱着胳膊,舒服地往沙发靠背上一靠,勾长下巴,吐了个烟圈。
除了郑飞扬,所有人都站着,却唯独她坐下了,郑观马脸也是拉得老长。
“你这阴阳怪气的小丫头片子,你又是谁?来这儿干什么?”
郑父和郑母一看她和盛若庭眉来眼去,立马就猜到了。
“你是这个贱人找来的帮手吧?哼,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们也休想就这么走了,我儿子今天吃了潲水,你们也必须给我吃潲水!”
一桶潲水都放在病房里,恶臭难闻。
郑飞扬更是阴森森地盯着那个男装的女人:“我劝你少管我郑飞扬的闲事!”
他们没认出来,可盛若庭已经从她的胸章上察觉出了端倪。
来头还不小,怪不得一身王霸之气。
她也抱上了胳膊,作壁上观了。
可是一回头,看见病房的门口,不知道何时已经站了一个身穿病号服的高大身躯。
江森的后背就这么随意地倚在了门框上,乌黑的碎发微垂,就算是一身病号服,也显出了几分风流俊逸。
“你叫的人?”盛若庭低声问他。
江森没有说话,用下巴示意她看戏。
病房里的人都在关注那个莫名其妙过来的人,门口的江森,反而没人关注了。
“不用问我是谁,我听说,你们两家有纠纷,还要私下用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