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盯了好长一段时间了，香会而已，有这么好看吗？”
窗口的人身穿翠色丝绸的华服，用望远镜盯着远处的香会现场，看得一动不动，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茶室里还有其他人，关宇正通过高清转播看斗香现场的视频。
“每年都是京都制香界被人吊打，有什么可看的。”司马容采家虽然是场地提供者，但对香会完全没有任何兴趣。
京都香文化协会这帮人，每年都出钱出力，把场子搭起来，结果每年都让扶桑人抢走了风头。
关宇把视角切换到了舞台那边，那个盛若庭的平替已经开始下午场的表演，在台上婀娜多姿地跳着舞。
他把焦距调了又调，看到了那张平替的脸。
“啧，果然只是个山寨货，和正品还是差了好多。”
司马容采看了一眼监控，又兴致缺缺地把目光给收了回来。
“她跳的是百香舞，舞蹈也是模仿古人跳的，她连平替都不算。”
司马家族是华国第一书香门第，家族人才辈出，在考古界、史学界，以及书法、绘画等领域都有非凡成就。
而司马容采，不仅经营了自己的画廊，是位画家，也是位历史学家，特别喜欢研究越朝历史。
“史书记载，越朝的镇北王季沐川，特别喜欢品香，这百香舞就是他的爱妾编排的。”
【作者有话说】
人是平替，舞也是山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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