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长臂从背后精确地揽住她纤腰,狠挤入怀。
她毫无防备地往后一仰,跌进他臂弯。
他抱着她,用身躯垫在她身下,和她一起双双摔在了地铺上。
虽然有一具坚硬的肉躯垫着,她还是低低闷哼一声,撑起手肘,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他单手将两只手一捏,并排锁在腰后,强行困在腹上。
她挣扎了一下,抵不过他的力气,冷了美眸:“你有毛病啊,想干什么?松手。”
身下的男人一双深褐瞳孔似笑非笑,夹杂着晨起后的懒散:“明明是你先闯进房间骚扰我。”
还成了她的错?
她再次挣扎了一下:“我再说一次,松手。”
他头颈支起来,凑到她耳边,声音轻而沉:“乖,别闹。被你儿子看见现在这场景,你想怎么解释?”
她余光瞥一眼近在咫尺的儿童床上正酣睡着的小酥宝,唇瓣被贝齿嵌入,总算没再大力挣扎。
短暂的乖顺,让他看得失了神,忽的腾出一只手,将她纤腰后面往下按,唇情不自禁欺上她柔嫩的唇瓣,舌尖轻而易举地破城而入。
她只当他最多是抱会儿,没想到他得寸进尺。
突如其来的烈吻让她懵了一小下。
一瞬间,被他熟悉气息包裹住,就像溺水的人。
求救无门。
直到他含糊声迸出:“……蜜蜜。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对不起。”
她心脏被一股酸涩烫了一下,却又振作,反应过来,顾不得边上就是小酥宝了,膝盖使劲冲破阻碍往上一顶!
他吃痛,身躯一弓,退出了攻城略地的强势举动,却还是没放她走,忍着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臂把她困锁在中间。
近距离中,她嗅到他唇齿间还残留着自己的味道,羞恼中,用力推他,又低声:“你要是还想我给蔚蔚当老师,在剧组工作,就滚!”
他倾压下去,三分气力就轻巧制服了她,将她双手并拢在头上,凑到她耳边:
“好,我不动了……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他知道自己的举动会惹怒她。
让她愤而离职。
但刚才真的是受不了了。
他其实一整夜都没怎么睡熟。
恨不得直接过去一脚踹开她的卧室门,逼她承认自己就是蜜蜜,要是不承认,自己就直接死她面前,看她还认不认。
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直到听到她进来了。
一大早温香软玉的送上门,这谁顶得住?
她感受得出他的极力克制。
也知道自己这话一出来,他绝对不敢用强了。
终于没再动作。
她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很清楚这会越是挣扎,反而还会越是挑起男人的性致。
他牢牢抱着她,高挺鼻梁贴住她娇嫩的耳肉,贪恋地跟个被吊足胃口许多、一直吃素的狼狗。
好不容易找到了梦寐以求的鲜美肉块,却又舍不得下口。
几分钟后,她才适时地将他一推,迅速爬起来。
凌乱的睡衣衣领遮不住春色出园。
他目色沾染到大片雪嫩,又炽了一下,却总算再没用强。
她麻利地扯了下衣领,退到门口,冷冷:
“霍先生知道自己的样子就跟发情的狗一样吗?”
他毫不介意她的讽刺,舌尖绕过牙齿,仿佛还在回味着她的芬芳,脸皮厚得叫人发指:
“谢谢夸奖。”
她懒得再说什么:“马上穿衣服,离开。”
关上门,离开儿子的卧室。
苏蜜去了洗手间,挤牙膏,用力刷起牙。
浓浓的薄荷味总算掩盖了他在她唇齿间留下的独特龙涎香气息。
洗了把脸。
她总算镇定下来。
脑子里不由冒出韩飞说过的,说这四年他和万滋雅一年都难得见几次面,每次见面都才几分钟,疑似根本没有同房过。
她本来持着嗤之以鼻的态度,根本不相信。
刚才,却让她还真的有些信了。
虽然只是拥抱和亲吻,他却像是出了笼子的猛兽,势不可挡,就像是积蓄了四年的火气急于抒发。
和另一半有正常夫妻生活的男人,真的会这么猴急?
比毛头小伙子还要冲动?
不可能吧?
可……
怎么会。
他要是和万滋雅真的有名无实,那蔚蔚这个女儿怎么冒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着,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一回头,看见霍慎修出来了,也已经收拾好。
刚才凌乱的衬衣都已穿戴好。
除了最上方崩开了一颗扣子,挡不住性感的喉结以及下面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
又是一副衣冠禽兽的君子模样。
她收起心思,站直,指了指盥洗台上给他备好的一次性洗具:“洗好了就走。”
他看着她:“刚才不好意思。太早了。还没清醒。”
她见他装糊涂,也就说:“如果霍先生又把我当成你前妻,我可以谅解。不过,下次请不要再这样了。不然,我也会履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