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酒精麻醉自己,好让自己能够快速睡着,不再去想李晓映,不再去想之前的所有痛苦和难过。
整整一周,陈默都窝在那所小公寓里没有出门,他也不觉得饿,也不觉得渴,两三天竟然没有吃一点东西,到了晚上就把白酒灌进肚子里,白天就躺在床上发呆,一连几天,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
他颓废了,颓废的像是一只生病的狗一样,任凭曾经那只狗是如何的狂奔,为梦想狂奔,为爱情狂奔,可如今,他连眼皮抬一下都觉得费劲。
一周又过去了,陈默只出门过两次,一次是买酒,另一次是觉得有点饿了,去楼下买了个手抓饼。
他想家,想家里的妈妈,但他又不能回家,距离春节还有一个月,他提前回家了,家人会怎么想?村子上的人会怎么想?肯定是在bj混不下去了才提前回家的,一个无业游民的心虚告诉他不能回家,他如今能做的,只有熬,熬过这一个月的日子,等到月底,买张车票回家,那时候名正言顺,年底放假回家,谁也不会察觉到什么。
整整半个月,陈默在每天的颓废和失落中度过,但庆幸的是,那些被他扣掉的疣子奇迹般的不见了,下巴的右下角结了个小小的痂,这是陈默这半个月,唯一值得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