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画面和傅奶奶的一模一样!
这明显不是巧合!
她心神微乱,想到昨晚突然的不适,眸光落在墨九身上,先飞一趟铃兰村!
大宝和小宝不安地看向秦酒。
秦酒揉了揉小宝的脑袋,乖,要是不想住这边,就去太爷爷家里住。
小宝摇了摇头。
这段时间,她要好好地修炼古武!还是住在这边的好!
就是
她好担心傅奶奶。
大宝看向小宝,帮她整理了一下碎发,乖,到了那边,无论什么情况,哥哥给你打电话。
小宝目送哥哥和妈咪上了飞机,看向雪团。
雪团恋恋不舍望着她,一步三回头,跟上了大宝和秦酒。
墨九,
!!!
傅奶奶别是出了什么事?
要不这个时候,四少奶奶不可能回铃兰村,他们是要去接应四爷的!
两个半小时后,私人飞机缓缓地降落在铃兰村,整个村子,静的有些可怕。
秦酒下了飞机,径直朝着傅奶奶的院子走去。
大宝和雪团跟上,墨九紧随。
进了院子,院子里的那棵树不见了,所有的草木一片凋零,有一种远超于这个季节的沧桑感。
墨九僵在那里,
!!!
怎么会这样的?
他心里突然有些难过,一种说不清的难过,怀念几天之前帮傅奶奶挑粪。
秦酒进了正北的房子,看到了桌子上静静躺着的手机,就像放了不少年头一样,屏幕上竟然落了一层灰!
拿起来,看了一眼,指腹轻轻拂去,心脏微微缩紧了几分,傅奶奶!
她叫了一声,整个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她的回声,再也没有任何人回应。
大宝红了眼睛,雪团也异样的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酒才出了房间,看了一眼微微拉开夜幕的天色,一步一步,步履沉重地出了院子,静静地看着园子已经全部凋零的花花草草。
她到园子里的那口井旁,提起一个桶,挂在绳子上,放下绳子,到了底,听到了哐当一声,水桶撞到了井底的声音,拉上来水桶,干干的,没有一滴水。
水井也枯了!
旁边的鸡圈里空空的,只有鸡毛和满地的鸡粪。
她到村子里,走遍了每家每户,没有一家人,整个村子里都荒凉落了。
到村头,村头的山不绿了,没有云雾了,村子里的河也干涸了。
大宝红了眼睛,叫了一声妈咪,钻进了她怀里。
雪团难受又压抑地嗷呜嗷呜。
墨九突然嗓子眼里难受得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米八好几的大个头轻轻颤抖。
怎么会这样?
前几天,整个村子还是一片生机,现在
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好不真实!
就是他,短短几天都对这里有了感情,何况是四少奶奶和小少爷。
他们从小在这里长大,铃兰村就是他们的家。
原本以为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子,现在才明白,他就是井底之蛙,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太少太少。
秦酒在村口站了一阵,回了傅奶奶的院子,看向墨九,把院子外面和里面都打扫一遍,打扫的干干净净。
墨九,是,四少奶奶。
秦酒和小宝,收拾房间,墨九打扫里外的院子,雪团帮忙。
两个小时后,整个院子十分干净,纤尘不染。
秦酒看了一眼,走吧,去撒哈曼。
墨九,是,四少奶奶。
上了飞机,夜色已经很晚,秦酒靠在机窗旁,低头,静静地望着越来越远的铃兰村。
傅奶奶,还有村子里,她的这些亲人,都离她而去了,就连那些日常很嚣张地大鹅都不见了。
一直到看不到铃兰村了,她才闭上眸子,靠着座位假寐。
大宝,
他没有出声,皱了皱眉头,看向妈咪。
他知道妈咪没有睡,妈咪睡不着。
他也一样,低头,心情很不好,抱紧了怀里的雪团。
雪团在大宝怀里蹭了蹭,似乎在安慰他。
大宝轻声道,没事,我还好。
嗯,就是很想傅奶奶,想村子里的那些哥哥、姐姐、叔叔、阿姨,还有爷爷和奶奶们。
飞机飞了整整十个小时,第二天下午,才到了撒哈曼沙漠。
秦酒昨晚几乎没有睡,加上铃兰村的变故,精神有点不太好,脸上带了一些倦容。
下了飞机,墨西那边早就安排了人接应。
很多人没有见过他们家四少奶奶,但西爷说了,四少奶奶是聿爷的宝贝小祖宗,他们要是照顾不周,四少奶奶有一点不顺心,自杀谢罪,没什么好说的。
秦酒一下飞机,一行人分成两列,毕恭毕敬地行礼,恭迎四少奶奶和小少爷。
秦酒扫了一眼,随意地应了一声。
带头的人是昆龙山那边的一等一高手,叫墨一,四少奶奶,我是墨一,已经按照西爷的吩咐给您和小少爷准备好了午餐,您看现在用吗?
秦酒嗯了声,兴致不怎么高,回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