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一眼堆满家什的屋子,云锦冷笑,她既然来了,这么大个左相府,若只光顾这些不值钱的家什就走,那多对不起兰氏父女啊。
今日左相生辰,正该送他一份大礼。嘿,嘿嘿。
“小蛇蛇,走,咱们看看左相那些值钱东西藏哪儿了。”将心智放到空间,云锦拍拍白蛇的头,附上它的腰身,躲进空间。
小蛇蛇还有啥不明白的,主人这是又财迷转向了。
一道白光闪过。
东绕西绕,穿过庭院游廊,最后钻进一个地下暗室。
云锦从空间出来,眼前黑乎乎一片。
摸出手电筒一照,额滴个乖乖,好悬没晃花她美丽的眼睛。
哎哟,这库房里的宝贝,可比之前那个花花公子的爹,林知府的私库多多了!
一排排的木箱,东边木箱是黄澄澄的金子,西侧木箱里是白花花的银子。
把心智从空间扯出来,叫她和白蛇,一人搬黄金,一蛇搬白银,一箱箱往她空间里搬。
云锦砸开另一个暗室的门锁,里头什么金器银器玉器,什么古玩字画,博古架上陈列的,一件件全是宝贝。
云锦浏览过去,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奚星辰在凌王府门口二百万银票拍卖出去的那件九璃玉碧!
满目的珍稀宝物,云锦有点不知所措。对这些古董,她是真心不太在行。
先将奚星辰拍出去的九璃玉碧收了,再就是瞧着顺眼的,感觉值钱的,麻溜儿的风卷残云般一件件收入空间。
反正她的空间医院大的很,腾出一间存放这些宝贝就行。
眼看刚才还满当当的屋子变得空荡荡,云锦拐入另一屋子,哇噢,这间屋内,什么绫罗绸缎、狐裘鹿皮、什么锦衣华服,一匹匹一堆堆,唉,云锦瞧着有点犯愁,这叫她搬到啥时候?
搬吧,挑着顺眼的、上档次的,怕累也不行啊,小和尚不爱财,多多益善,谁叫她的财迷呢。
反正这些东西也是左相老狐狸贪来的,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谁他们父女想绑了她去作药人呢。
再说这些东西跟世上绝无仅有的九璃玉碧不同,没有标签,穿用出去,也不会惹人生疑。
转到盛放人参、鹿茸等高档珍贵药材房间,医生嘛,就喜欢药材,挑着珍稀好药又扫荡了一番。
留下那些莲子、桂圆、红枣杏仁啥的,云锦没拿。不仅没拿,她还往一包血燕窝里洒了点料进去。
她知道血燕窝这东西十分金贵,即便皇宫,除了皇上、太后,这东西也就宫里几位得宠的妃子才吃得到。
左相府,能吃上血燕窝的,不用想也知道左相及夫人等几个身娇肉贵的主子。
一旦他们吃了她加了料的血燕窝,死是死不了,只不过,除非他们找她医治,除非她愿意医治他们,否则,他们就一辈子在腹痛中度日吧。
那滋味儿酸爽的,简直度日如年啊。
想捉老娘作药人?哼,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
云锦见着好东西就搬,好家伙,兰相家的财宝实在太多了,直累的她和心智额头冒汗,腰酸腿软。
望着空间库房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云锦一双美目笑成了弯月。
据说,和珅当年被抄家,抄得白银八亿两。乾隆年间清廷每年的税收,不过七千万两,而和珅所藏的财产相当于那时清廷十五年的收入。
这兰相的家底,虽比不得和珅和大人,没有八亿两,怎么也有一亿两啊。
两人一蛇在兰相的库房扫荡,忙活的不亦乐乎。
谷前院,伴随着丝竹管弦之音,门庭若市的左相府,各路高断显贵陆续登门,携礼祝寿。
兰休立跑前路后忙碌。
兰休成父子乐呵呵接待来宾。金银玉器、古玩字画、山珍海味,,,各种贵重礼品,收到手软啊。
宴席时辰还未到,男女宾客们分列两厢,喝茶聊天。
左相拿出了彩头,贵女们吟诗作画,各显才艺,一个个都想在这种场合大出风头,脱颖而出,趁机觅得佳偶嫁进豪门。
正热闹间,云锦身穿月白色绣花套裙,足蹬高跟棕色鹿皮靴,施施然步入花厅。
她一走进花厅,立时引的众人目光纷纷投向她。
她如出水芙蓉,娇艳无双,艳惊四座。
大发了一笔横财,云锦本想一走了之。可又觉得那样太不够意思。
一来,她怎么也得赴了宴才不算爽约,二来,叫兰氏父女看着她正大光明两袖清风的离府,宴后,待兰休成发觉库房被人扫荡一空,才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两全齐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只可惜呀,与兰相今日所收之礼无缘了。咳咳。
“锦绣郡主!”挨着近的人,朝她或拱手或福身,纷纷行礼。
“你,你,你你……”兰幼琪和胡亚琴,看到云锦出现在花厅,好似看到了鬼,花容失色。
胡亚琴盯着云锦美艳靓丽的容颜,指尖刺的手心生疼浑然不觉。早知这样,不如拿刀毁了这贱人的脸!
云锦眼风一扫,看到兰休成和胡氏也是神色微变。看来偷袭她之事,兰相夫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