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拿出手机对着吴太妃录像狂扫。
就见吴太妃摸着自己的肚子,柔声道,“乖宝,娘一定想个好法子,将你生下来,将来你长大了,给你皇兄当左膀右臂。这江山都是你们兄弟的,他们姓奚的,只有为你们兄弟卖命效劳的份!哈哈!”
云锦将吴太妃一付张狂得意的嘴脸尽收眼底。
噢,敢情这老妖婆打的是这主意,人家根本没想打胎。不得不说,这人脸皮够厚,胆子够大啊。
枉费了她那么多保胎药啊!
她这是还想着她的宫表哥,大显神通来救她呢。还想和二十年前一样,成功的瞒天过海?
我呸!
老妖婆,秋后的老蚂蚱,看你能蹦跶几天!
等着瞧,有你哭的时候!
这货不过每日靠着骂人痛快痛快嘴,满足一下灰暗的心理。
拍拍白蛇,小蛇蛇意会,身子一晃,即刻变得几丈长。
扑通!
“啊!”一条大蛇突然从屋梁上掉下来,砸到吴太妃脚下,吓得她尖叫连声。
小白昂起头,冲着吴太妃吐出长长的信子,那架势仿佛下一秒要一口吞了她。
吴太妃是被大蛇折腾惨了,差点发疯,才搬出凌王府的。此刻又有大蛇来袭,“咯”的一声昏死过去。
屋外宫人听到动静,紧忙跑进来,瞧见吴太妃昏倒地上,呼喊着掐人中的、倒水的、跑出去叫御医的,立时乱成一团。
搞的一阵兵荒马乱,时辰也差不多了,云锦拍拍屋梁上小白的脑袋。
主人,拿开你的爪爪,别毁了本蛇的良好形象哎。
白蛇最不喜别人摸它光溜溜的头了,纵身出来,瞧着四周没人,尾巴一甩,将云锦抖落下来。
咳咳!
云锦一个趔趄,好悬没摔倒。
整理一下衣襟,赶往御书房,去给狗皇上一个意外惊喜。
此时宫外头。勾子见云老爷坐着轿子出府了,悄悄溜到荷花院许氏的卧房,从后窗吹进一缕药香。
许氏这几日身子犯懒,侍候着老爷去衙门当值了,回到屋内,叫梅青服侍她躺到床上,想再睡一会儿。
可工夫不大,许氏睡意全无,头脑清明,身上渐渐燥热。
自打那晚表弟走后,几日没见着他了,此刻许氏很是想念表弟的怀抱,想他年轻有朝气的脸庞。
许氏从床上爬起来,在屋内转悠几圈儿,思念越发强烈,一刻也等不得了。
“梅青!”
梅青进来,“主子。”
许氏吩咐道,“服侍我更衣,咱们去街上逛逛。”
梅青应声,为许氏披上厚实保暖的外裳,叫了马车,主仆二人急匆匆出府。
勾子依主子叮嘱,掏出一张纸条,交给一个手下如此这般吩咐一番,小厮领命赶往工部。
勾子立马翻墙出府,跟上许氏。
七拐八绕,穿过几条街道,走了小半个时辰,许氏果然来到杜郎中的住处。
梅青上前敲门,工夫不大,杜郎中开门,见是许氏,欣喜的将人引了进去。
梅青站在院门口望风。
勾子绕到屋后,猴子一般轻灵灵跃上屋顶,来了一个倒挂金钟,耳朵贴着后窗。
哎哟,这许氏还真是迫不及待呀,进屋没说几句,就将杜郎中扑倒,那啥起来。
勾子趴在屋顶没心思听屋内的乱七八糟,不时望向胡同口,盼着该来的人赶紧到。
再说云步青,正伏案抄写着什么,门口小厮进来,交给他一张字条。
云步青看后,眉头一喜,紧忙找到顶头上司打了声招呼,匆匆出了工部,嫌轿子走的慢,在街上拦了辆马车急急离开。
字条是许氏写的,说是她得了哥哥的一处宅子,叫他赶紧过来一趟看看。
意外之财呀!
一处宅子,可值不少银子!
喜出望外的云老爷,急急往这边赶,按着字条上的地址,找到这个胡同,付了车钱,急急进了胡同。
胡同里头把风的梅青,远远瞧见老爷来了,吓的身子发软。
老,老爷怎的来了?
夫人这事若叫老爷知晓,那还了得!
待梅青回过神来,赶紧迈开发软的双腿,掉头往院里跑,“夫人!夫人!”
云老爷一进胡同,勾子就瞧见他了,哧溜溜从屋顶跳下来。
待云老爷进了杜郎中的院子,勾子跑进胡同,挨家挨户敲邻居的门,那架势,恨不得把满京城的人都惊动过来。
云步青瞧见梅青见到自己的反应,也没多想,得了新宅子,奴才自是替主子高兴。以为她是跑去叫许氏迎接他呢。
乐颠颠进院,刚要喊许氏,听到屋内响动不对劲。
走近一听,就听见他再熟悉不过的,许氏娇喘连连的声音,一时头大,没明白怎么回事。
待回过神,一股怒火直冲脑门,眼前一黑,险些气死!
“咣当!”云步青一脚踹开屋门,梅青想要阻拦,“老爷,老爷别进去……”
“滚开!”发了疯的云步青一脚将梅青踹倒在地。
“哎哟!老爷!夫,夫人,不好了夫人!”梅青倒是真心护主的,心口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