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云锦冷眼盯着贾贵,这货骨头倒是硬。
“说,是谁叫你偷孩子的?”凌云举刀逼问。
疼疼疼!贾贵疼的身子直抖,她说什么?谁叫他偷的?是他自己想偷那男娃卖银子啊?
“没,,,没人叫我偷啊?”
凌云揪他的衣领,“那你怎么想到偷孩子的?”
“什么孩子,什么舰的,我没偷……”贾贵还想耍赖,一口否认。
秋娘气的不行,手指着贾贵,“就是你偷的,是你说,只要我听你的……你就告诉我舰儿在哪儿!”
从秋娘闪烁的眼神和羞愤的情绪,云锦猜出点什么。
这个臭流氓!人渣!
“不说?戳瞎他左眼!”云锦冷声吩咐。
凌云举刀就刺,贾贵直接吓尿了,瞎眼可不是玩的。
身子一下子瘫倒在地,颤着音求饶,“别,别别,我说,我说,我欠了一屁股赌债,在祁州混不下去才来了京城。我是那天饭庄门口看见这贱人,才一路跟她到了医馆,我就想拐这贱人出来,卖几个钱……”
秋娘拳头握的紧紧。
心思打外头冲进来,刚好听见贾贵的话,扑上狠踹她爹,“你,你就是个畜生!想卖了我娘,我打死你!打死你!”
秋娘看见心思,又哭开了,“闺女,思儿呀,娘当初真是瞎了眼呀……”
找了这个臭男人,叫自己的孩子打小跟着她受罪。秋娘早就心里愧疚的不行。
心思去外头找战舰,手上还握着手术刀,但见小姑娘,目光一凛,抬手一刀直刺贾贵左眼。
贾贵发出一声惨叫,痛的在地上佝偻起身子打滚。
凌云一脚踩住这货胸口,“说,战舰在哪里?”
“你不说?我要你的命!”心思举起手里寒光闪闪的短匕。
啊啊,疼啊!
再不说,真就没命了!
贾贵这会儿又疼又怕。
银子是好,你没命花,要银子有什么用啊!
贾贵身子抖成一团,“疼,疼死我了,我说,我说……”
很快,坦克、勾子按着贾贵说的地址,将战舰找了回来。
“主子!娘!娘,呜呜……”战舰回来,看到云锦和秋娘,迈着小短腿扑了过来。
秋娘扑上去一把搂住战舰,哭成了泪人,“舰儿,舰儿呀,娘的儿啊……呜呜,娘的舰儿可回来了……娘,娘想死舰儿了……”
战舰和秋娘哭成一团,一旁云锦、心思、五升、林玉来等看的个个泪眼婆娑。
云锦拍拍秋娘肩膀,“别哭了。战舰今日吓着了,赶紧给他洗漱一下,换身衣裳,叫他吃点东西,睡一觉。”
这么一提醒,秋娘恍然,紧忙抱起战舰,“对对,舰儿饿了吧,娘这就给舰儿做好吃的。”
说着,抱着战舰回了屋,心思跟着进去,给战舰检查一下身体。
五升、林玉来等众人散去,各自去忙了。
“主子,贾贵说,他是临时起意,没人指使。此人如何处置?”凌云请示。
鉴于战舰身份,这货不便交给官府处置。一旦惊动官府,就麻烦了。
这样的人渣活着也是祸害,不配活着。
云锦默然进了柴房,从袖袋拍醒白蛇,“小白,赏你了。”
呜哇!又有美食!
不用干活,就有好吃的。小蛇蛇二话不说,身形变大,一口吞住贾贵右腿。
他的嘴巴已被堵,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腿进了蛇腹,连痛带吓昏死过去,片刻间,整个人进了小蛇蛇的肚子。
小蛇蛇在这事上一向勤勉。美食吃完,连地上的血迹都用舌头添的一干二净。
后院云锦卧房。
凌秋、火药、秋娘三人跪在地上请求责罚。
云锦已经知道凌秋是被奚星辰调走办差之事。
“今日之事,凌秋虽受凌王吩咐出去办差,但你走前没跟本郡主回禀,就是过失。如何惩处,由凌王决定,在此之前,你仍暗中护卫着。火药,打二十板子,罚一年工钱,秋娘打十板子,罚一年工钱。”
“是。属下遵命。”凌秋道。
火药、秋娘磕头认罚,“谢主子!谢主子!”
所谓赏罚分明。差事没做好就得惩处。
吩咐心思在后院照看战舰,心思求云锦代替娘亲挨板子,云锦没答应。
火药和秋娘在前院挨板子。
板子落下的啪啪声,疼在二人身上,也落入勾子、心智、心窍等人耳中,让他们再次感受了主子的威严。
平时主子说说笑笑,和他们很亲近,有啥好吃的,跟他们一起分享,对他们关心备至。
但,若是差事办砸了,惹了主子生气,那就得挨板子。
坦克、勾子、心智等人心里清楚,挨板子都是轻的!
丢人这事处理完了,已将近晌午。
“主子,德亲王府那边?”见主子闲下来,心智小声提醒。
折腾了一通,本来对参加郝玲珑的赏花宴就没兴趣,云锦此时更没心情去了。
但,毕竟是德亲王府的帖子,不去露个面,总归不太好。
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