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老娘不记仇了,有仇,她要当场就报!即如对刘锐、济布卡之流。
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左相兰休成气的脸都绿了,兰幼琪若在他跟前,恨不得掌掴她两耳光。不争气的东西,前些日子丢了丑,本打算借着太后寿辰,她表现出众,挽回颜面呢,这下全完了!
太后当即沉下脸来,寿筵进行时辰不短,她有些累了,道,“哀家也乏了,皇帝,哀家先回了。”
奚星云、奚星辰、德亲王及众人起身恭送太后回宫。
时近黄昏,酒宴摆上。杯光酒影,觥筹交错,管弦丝竹,舞女们倩影蹁跹,直至宾主尽欢而散。
云锦没回云府,如今她已是太后亲赐的凌王妃,直接去了凌王府。她在书房门口遇见凌春,“凌春,快去请姚先生过来!”
云锦本想着,待济布卡离开东朝京城再医治奚星辰,到时她那边出现啥状况,怪不到东朝头上。可看到奚星辰这么痛苦,她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她最厌恶鬼邪巫术害人。
凌春听到未来王府女主子吩咐,不敢怠慢,忙命人去请。
也不待凌春通禀,云锦推门进去,不见往日奚星辰见到她时眼里热切和欣喜,奚星辰情绪恹恹,济布卡身影总是在心头脑海浮现,令他心心念念,他那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想她是不对的,他心悦的是锦儿。
“你怎么来了?”奚星辰脸色阴晴不定,语气里好似有嫌弃之意。
“怎么,太后才刚为你我赐婚,你就后悔了?”云锦没好气的道。
奚星辰抚额,“不是,本王,只是觉得,觉得……”
“闭嘴!”你觉得个屁!
说话间姚御医进来,云锦跟他道了声过年好,也不多废话,请他为王爷把脉。
姚老头搭上奚星辰的脉,眉头越拧越紧,待他松开手,云锦请他出了书房,问道,“姚老,如何?”
姚老头皱眉道,“老夫所料不错的话,王爷应是被人下蛊了。”
正中她所判断的。云锦道,“姚老,我要为王爷取出蛊虫。”
姚老头连忙摆手,“县主不可啊!王爷所中乃情人蛊,母蛊尚不知在何人体内。子母二蛊同生并存,携母蛊者若死含子蛊者必亡。子蛊若有失,母蛊必遭反噬。若万一处置不当,王爷身体受损如何得了?”
“姚御医,云姑娘今日被太后亲封了锦绣郡主,赐婚咱们王爷为正妃了。”姚老头还不知她已被封郡主,仍称呼她县主。凌春出声提醒他。
姚老头听了开心,“哎哟,大喜呀,老夫恭喜王爷和郡主有情人终成眷属。”
云锦道谢,心思都在奚星辰身上。
那些居心叵测者不惜给所爱或有所图之人下蛊,牵制对方,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简直丧心病狂。
云锦是现代军医,不信那一套。将奚星辰体内毒虫取出,他自会病愈,恢复神智清明。她才不管济布卡体内母蛊什么反应。
“姚老,蛊虫,本郡主一定要从王爷体内取出,待本郡主为王爷检查后,还请姚老相助一二。”
“这……”姚老头沉吟片刻,下定决心点头,“那好吧。”
云锦叮嘱凌春守住书房门,只身进来,对奚星辰开诚布公道,“奚星辰,近日可是总觉心神不宁?腹部不适,时而头痛?”
奚星辰点头,“本王呃,”说着又来了,仿佛有一张大网将他笼罩于黑暗之中。
云锦拖他进了空间,仪器扫描,果然,他腹内一只黄豆粒大小,在显微镜下生着数只腿不住蠕动的虫子。
看着都特么恶心!
检查完毕,云锦心疼的拍拍男人肩头,“王爷,你是生病了,我这就为你医治。”云锦说着眼眶发红,若不是他以强大的意志力压制自己,蛊虫如此活跃,说不定意乱情迷的下早已到馆驿找济布卡,或留济布卡来王府卿卿我我了。
是她粗心大意,叫他这些日子受苦了。
云锦唤进来姚御医,二人消毒换上手术服,姚御医一旁相助,麻醉后,利用腹腔镜,云锦采用微创术,小切口,稳准快,将那只黑褐色虫子取了出来!
用镊子夹死那虫子,仿佛打了一个大胜仗,云锦轻舒一口气。
云锦沉稳镇定,动作利落,姚老头头一回来她的空间,虽没耽误给云锦递工具,切腹取物,也是看的他心惊胆颤。
眼前这姑娘究竟是何人?她这医术师从何人?还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哪儿来的?姚老头有些晕头转向。
缝合包扎好切口,云锦取下口罩净手,见姚老头一直盯着自己,她笑笑,“姚老不必多问,您只知道,本郡主所做一切为王爷安好便可。”
“是。”姚御医应声。心说,真是活久见啊,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这等医术,直接剖腹取虫。真是大开眼界呀,包括御医在内,大夫们不过是施针再辅以汤药,徐徐图之。
“郡主这法子,当真是立竿见影,手到病除。老夫佩服!”艺高人胆大,姚老头不由赞道。
云锦心里是自豪的,所谓救死扶伤,能够凭借自己所长,解除他人病痛,造福患者,可谓大有作为。
姚老头已跟她学会了诸如外伤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