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心念姑娘,小主子啊……”五升张开双臂母鸡护小鸡似的,护住二人。步枪、五升和心念一起在药庄,彼此照应。步枪喜欢上心念了,看到心念左脸红肿一片,心疼的不行,握紧拳头怒目而视。
嘿!我这暴脾气!才刚跟奚星辰一起被人一路追杀,差点没命,腿上的箭伤还没好呢,又无端受这货的鸟气,老娘这是招谁惹谁了!
她的手下自己打骂行喽,奚星辰教训一下她都不干,这位郝小姐算哪根葱!云锦怒从心头起,不等郝玲珑第二巴掌下来,抓住郝玲珑的手臂用力一拧,只听“喀吧”一声,人们就听到一阵杀猪似的哀嚎!
云锦卸掉郝玲珑的胳膊,疼得她站立不住,倒在地上鬼哭狼嚎,她另一小丫环扑上去扶她,被她一把推开,“滚!快找爹爹来收拾小贱人!呜呜……”
云锦抓住郝玲珑胳膊,“无故打人,给我和我的丫环道歉!”
“啊!疼,疼死我了……贱人,你敢打我……”郝玲珑指着云锦骂。
“道歉,否则,我将你胳膊拧断!”云锦拽一下郝玲珑的胳膊,又是一阵鬼哭狼嚎。郝大人又如何?若他敢假公济私,欺压良善,屋里可是躺着一尊大佛呢,老娘还怕他一个县官不成?
外头发生的一切屋内的奚星辰听真真的,起始他眉头紧皱,竟然有人敢欺负这丫头,凌云,凌霜作为这丫头的暗卫吃干饭的吗,竟然不出手?该打五十大板!
暗处紧盯着云锦,准备随时出手的凌云,凌霜二人还不知道,自家主子心里早已给了她们一顿板子。也真是冤枉,云锦身手如何二人清楚得很,在这女人面前她肯吃亏?不到万不得已她们不好现身。
凌春偷眼瞧着自家主子脸色阴得要滴出水来了,故意低垂下头不吭声。
听到云锦修理得那女人不住哀嚎,奚星辰脸色稍霁,嗯,这丫头不吃亏就好。
外头,柳知春很是担心,闹大了得罪了郝大人这还了得!在花山,谁敢惹郝大人不高兴,那还有好日子过嘛!紧忙过去一边给郝玲珑说好话。一面劝说云锦,别跟郝小姐计较。
看在柳知春的面子,云锦抬起郝玲珑手臂用力一拽,给她复位。
“啊!哎哟!”郝玲珑疼得差点没昏过去,歇斯底里地叫骂,“贱人,勾引柳公子,还敢动手打本小姐,哼,你给我等着,你等着,看我爹怎么收拾你!”
云锦轻蔑地冲郝玲珑冷笑,不急不徐道,“如果吼叫能解决问题,那驴早就统治世界了!”
“噗!”屋内的奚星辰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丫头这张嘴还真是……历害。
郝玲珑的小厮一面架起她朝外走,一面冲云锦吹胡子瞪眼,“大胆!你等着!”
郝大小姐哭着走了,云锦知道此事没完,只得叫柳知春一人回花岭村,柳知春哪里放心,要留下来支应郝大人派来的官差。云锦跟他说自己应付得了,好说歹说劝走了他,一面吩咐坦克抓紧时间办她交待的差事。
步枪招呼心念去药房敷药膏。
人们各自忙去了,院子里安静下来。云锦想起奚星辰挂着药液,紧忙进屋,一瓶药液刚好输完,利落地换上另一瓶。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云锦面色平静,手脚麻利地换液,将体温计塞至奚星辰腋下。
奚星辰扫她一眼,什么也不问,嘴角微不可见地一勾。
果然工夫不大,听得院内一阵喧哗,呼啦闯进来一帮衙役,气势汹汹吵嚷着要拿人。
云锦不慌不忙出来,就见柳景明,步枪,心念等不住地给官差说着好话。一个三十来岁小胡子的官差不耐烦地指着一个小厮,“包子,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包子当即指认了云锦。
“给我拿人!”小胡子率先冲至云锦跟前,动手就要绑人。
云锦冷声问道,“这位差官,拿人不要紧,请问我法犯哪条?何罪之有啊?”
“老子只管奉命办差!来人,带走!”
“这位差官,作为县衙捕快,不问青红随便拿人,不大好吧?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噢!”云锦冲小胡子挤眉弄眼,毫不在乎,目光中却透着一股说不表不明的狠戾,小胡子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可郝大人有令不得不照办啊,他冷哼一声,“少啰嗦!带走!”
云锦从容地给柳景明、步枪等众人一个放心的眼神,“放心,我去去就回,没事的。”
大堂上。郝丰三阴着脸端坐堂上,听了女儿的述说,气得七窍生烟,想不到在花山还有人敢欺负他女儿。卸掉胳膊疼得很啊,郝玲珑回到府上瘫到床上了,疼的浑身直抖,哭爹喊娘,珠泪滚滚,可把郝丰三夫妻心疼坏了。他夫妇在床上折腾一辈子就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平日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得不行。
此刻见到被差役簇拥而至的云锦,眼冒火星子,狠劲一拍惊堂木,“大胆刁妇,还不跪下!”
哼,老娘乃五品副司事,姓郝的不过七品县官,好大有胆子!倒要看看他究竟如何表现。云锦忍着腿伤疼痛,徐徐跪地,显得一脸胆怯问道,“民女冤枉,不知民女身犯何罪,法犯哪条?”
“嘟!刁妇无故打伤小女,还敢狡辩?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