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了,让他们发现后,迅速回到这里,到时候会有人接应你。”
曹流指着那几个大汉说:“你们两个穿上狱卒的衣服,一直站在门口守着,等她回来,就假装把她抓住并带进来,听明白了吗?”
几人唯唯诺诺的回答道:“明白了明白了?”
“那我呢?”那个小丫鬟责任心爆棚的来的曹流面前说。
“你赶紧回去交差,以免露馅。”
“哦,好,几个保重。”
那几个人走后,陶勇又问道:“我们有什么能干的?”
“你的任务明天才能进行,现在先把这两个家伙的尸体给换上衣服并藏起来,等一会儿,他们换班时,我们就在杀死两个,他们便是我们的替身,这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还有……喂”
待在犄角旮旯里的胡鑫被吓了一跳,“怎么,还有我的事吗?”
“今天暂时没有,不过明天,我们两个要乔装打扮,趁敌不备来一次斩首行动,你是必不可少的。”
富人们全都作鸟兽散,那些穷人全部来到了县令面前高喊着:“纸老虎!纸老虎……”
张县令见状不妙,先是对人群破口大骂,但很快就词穷了,他见那个刽子手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就急忙招呼他。
“喂,赶紧的,把他们都杀了,到时候,我把我的钱分你一半。”
刽子手的脖子微微的向左下方动了一下,他看了看冯灵,又看了看台下愤怒的群众,刀锋在地板上划出一道裂口,沉重的大刀宛如玩具一样被一双大手抓住,紧接着,一阵呼呼作响,地板被鲜血染红。
台下的群众连连后退,他们并不是害怕这幅血腥的场面,而是,怕那股肮脏的血液溅在他们身上。
“狗官被斩了!”一个人喊道,这一声过后,全场的人一起欢呼起来。
刽子手摘下头套,并向被他斩首的张县令吐了一脸唾沫。
“杀你,真是脏了我的刀,我陶勇活了半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恶臭的家伙。”
“你怎么下手慢了?亏没出什么大错。”曹流走来,话语里带点埋怨之气。
陶勇的手指了指自己腿边,激情高喊的冯灵。
原来,曹流原本计划是,陶勇先干掉张县令,然后其他人再开始动手杀死那些士兵,但因为冯灵的原因他迟迟不能动手。
“站起来!跟我走!
拆石墙!夺口粮!
才水渠!引水流!
伐无道!斩貔貅!”
这句话彻底将人们心给点燃了,所有人挥着拳头,高喊着冯灵刚刚说过的那句话,冯灵走下台子,向着粮仓的方向走去,群众也一边挥拳大喊,一边跟在她后面,前往粮仓。
所有人都到齐了,看到此情此景,曹流拍了拍其余三人的肩膀。
“他们拥有王权以及无穷无尽的财富,他们可以用这些筑成一个庞大的利益堡垒,普通人是肯定斗不过他们,但是现在,所有的人拧成了一股绳,团结的人民是不会被击败的,这就是全与众的区别。”
另一边,一小吏跌跌撞撞的冲进了黄府的主房之内。
“不好了!城里又暴动了!”
一老朽拄着拐杖走来,他拍了拍胸脯,一阵咳嗽听上去有什么东西卡在嗓子里一样,说道:“这群暴民,真是不想让我们活了,镇民团呢?快点给我派出去!”
“没有用,镇民团已经挡不住那些人了,他们已经打开了粮仓,拆毁了石墙,让那些个弃民吃饱了饭,也加入了他们,现在就要向水渠那里冲去,说要拆掉它,引入江水,然后再将老爷和公子抓住,一一淹死呀!”
“呀”“咣当”老朽大叫一声一把将桌子上的茶具推到地上,“快快联系驻防的军队,镇民团都不怕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暴民了,必须出重拳。”
“公子已经亲自前往,现在正在前往水渠那里,老爷,公子的话,是让咱们带着家财先去避避风头,等风头过去。”
干枯的河床上“一!二!三!”的叫喊声响彻云霄,一群工人拿着斧头,重重的劈在了木头搭成的水渠之上。
一股水柱涌出,众人急忙跑到岸上,“哗啦”一声,这个屹立在大江与河流之间的水渠被喷涌的水流与人民的愤怒的所击溃,这条干枯已久小河也如坛芸县的人民一样终于得到水流的滋润。
光秃秃的山丘上,黄公子领着一群军队高喊着:“贼人都在那里!将他们全部剿灭掉!”
可是,黄公子虽然喊的气势磅礴,但军队远远的望着,迟迟等不到进攻的命令。
“喂!都什么时候了,你为什么还不下达命令?”黄公子质问起带队的将领。
“这不是暴动,而是一场起义,是针对你这个败类的一场正义的起义!”
领队的目光放出的光芒从黄公子的眼睛中传导进了他的心灵中,“你……你竟然和这群暴民同流合……合污!我……”
山下,人们手拉着手,在冯灵的带领下一起高呼:“团结的人民不会被击溃!”,这一声惊天动地,并不是他们的声音有多大,而是,他们说的是对的!
“我并不是他们一员,但我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