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富丽堂皇的宅院中,几个衣着豪华的男子坐在庭院中举着盛满琼浆玉露的酒杯谈笑风生,几个长相秀丽的女子端来一盘盘美味佳肴,那些菜,光看样子就价格不菲,各个菜系的昂贵名菜应有尽有。
他们吃到至极时,一名师爷靠近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人耳边说了一句话。
“离开处死,刻不容缓!”
“遵命。”
师爷离开,同桌的一个年轻人说道:“张县令,又出什么事了?难不成手下的苦力又把你给狗准备的羊肉偷吃了?”
“我们抓到了四个伤害政府人员的罪犯,看上去是一伙人,我怀疑他们应该在煽动那些贱民,对我们发动一场叛乱!,所以命人立刻处死,黄公子,有何不妥?”
“俗话说得好,杀人还得诛心,将他们示众,再派出镇民队,逮捕一切对我们不满的人,将他们丢到北面中,再封北城一个月,恐惧越大就说明我们的统治越稳固,派出我们最野蛮的队伍,来进行最残酷的镇压。”
这个所谓的黄公子身份不仅仅只是富商,他才是这个地方真正的掌权者,整个坛芸县的经济完完全全听他摆布,好几个县令都斗不过他,因为他的势力实在太大了。
“好主意,让那些人记住,陈胜吴广……”
黄公子轻轻的敲了敲桌子,劝阻道:“哎哎哎,县令,此等宵小之名,怎么出自吾等高贵之口?”
哈哈哈,众人的欢笑声充满了整个庭院。
然而他们得意洋洋之时,牢房里,曹流、周沁、胡鑫三人坐在干草上,只听见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原来是曹流和周沁这两个冤家又互相埋怨起来了。
周沁骂曹流:“你犯事了拉我走来干什么?本来我还好好的,你这一拉,我成你们的同伙了!”
曹流回击:“怎么?真以为我们被抓了找不到你头上啊?他们一问周围人你立刻就成了囚犯了,我好心帮助你逃跑,你还倒打一耙是吧?”
胡鑫则心里乱糟糟的,他没想到自己一个老实本分的厨子还能因为袭击政府人员入狱。
也有人要问他们怎么被抓进来的?这件事则完完全全应有曹流承担,他不想引起更大的骚动,便骑着马带着众人就要开溜,但曹流在慌乱之中忘了一点,胡鑫是一个二百多斤的胖子呀,再加上曹流和周沁,云烟要驮着将近四百斤的东西,就这样,三人被抓了。
曹流劝周沁不要反抗,他认为陶勇身上有朝廷颁发的圣旨,曹流很清楚,以陶勇那个闹事的能力,很快就会进来,甚至还可能在他们前面,到时候那些人拿着圣旨禀报一下,他们就顺理成章的出狱了。
果不其然,陶勇很快被带了进来,他是因为打败薛无懿后不受控制的晕了过去,被几个胆子大的监工绑了扭送到了这里,而那些苦工,却因这突如其来伸张者而受到了更疯狂的欺压,原因不是那些富贵觉得他们弱小,相反,因为他们看到了他们的强大。
“别忘了,将那个东西传给你们的顶头上司,若是他们看了,把我送进这里将会是你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少废话!进去!”狱卒提着棍子将陶勇赶进去,这一下整个主角团在一间牢房里团聚了,至于为什么在一间牢房中,狱卒并不是觉得他们是一伙的,是因为那些狱卒图方便,这样的话就不用每个牢房挨个查看了。
牢房的旁边,另外两个狱卒吃力的将陶勇的武器搬到一个角落里,其他人的武器也都在那里,他们不是为了防止犯人自尽,而是看到了上面的花纹,觉得它们值钱,想下班后卖钱。
一进门,曹流就问:“大叔,圣旨呢?”
“已经给他们了,我已经想到,他们老爷看到这玩意时的样子了。”
稍晚一些,张县令府邸中。
“遭了!”
届时,哪位黄公子推门而入,说道:“什么事?我在大门外面都听到了。”
张县令捧着那个圣旨,哭爹喊娘般的向黄公子诉说起来。
“哎呦,黄公子呀,你还记得我们说道那几个暴徒吗?他们是皇上派来的人呀!还是前去剿匪的,完了完了,这一下,看来我的官位保不住了!脑袋都不一定能保的住。”
黄公子也是不敢置信的拿过圣旨看了看。
“没错,这个印,是真的。”
这一句,张县令的心情像是心肌梗塞配上肝硬化——左右不是路呀。
但很快,一条毒计在黄公子的脑中浮现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