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曹流对着人群大喊,曹流毕竟是有指挥权,那些士兵听到他的命令后便一动不动的站着。
”陶大哥,这是我们家族之间的事情,你这个外人就不要插手了”曹流起身说道。
“可你有任务在身,我怕……”
“没事的,他毕竟是我弟弟,我们不会为难他的。”
陶勇思考了一会儿,便撂下一句:“那好,我便在门口等了罢。”
“曹流,跟我过来。”
曹志文将门推的哐当的响几声,他还不忘骂着弟弟。
“朝廷重臣,够威风的?”
“我也没办法呀,毕竟皇上传令我没法拒绝呀!”
“那你为什么不向我请示?你忘了我们的军令了吗?”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曹志文一下子揪着了曹流的脖领子,一路推到了墙角。
虎豹骑虽说现在只是佣兵组织,但其内部制度严格按照军事制度所制定,但凡有重大事情必须向上汇报,后再由最高统帅准许或否定,曹流自从成年就一直想上战场为曹家争光,但其兄一直以你还不够强为由不准许其参战,此次,朝廷指名道姓的指派曹流讨逆,他害怕兄长不许,便私自接旨,但不久之前便被妹妹翠竹说漏嘴了。
“好!来人!”
几个士兵火速奔来,“将军,有何指示?”
“备马,通知大小军官,全部到操场集合。”
“是!”
曹流对曹志文说:“大哥,这是何故?”
“决斗,咱们兄弟之间的决斗,你只要把我打下马,我才可放你出去,若是输了,我便将你撤职,你一辈子都别想出颍川半步。”说完,曹志文一甩披风,向着操场的方向走去。
不久,大小军队里的官员全部到齐,总共一百来号人,他们拍成左右两列,中间夹着一条宽敞的赛道,这里原本是虎骑将士练习拼杀的地方,现在它被移除了稻草人与各种障碍,只留下一条平坦的沙地。
兄弟二人双双入场,曹流骑着那匹灰毛白腿的母马,因为它的毛色好似乌云之下升起袅袅白烟所以曹流管它起名叫“云烟”。
一名士兵递给了他一身轻甲,曹流穿上后,跨上马背,双脚踩在马镫上,而后士兵又递给他一把剑。
一阵闪光闪了曹流一下,“什么?”是那把剑,那把剑已开刃,已经是军队所用的级别了,斩断铁板完全不在话下,然而旁边的人并没有对此有任何的诧异,因为每一次决斗都是真刀真枪的生死对决。
“大哥,我们兄弟之间为何要刀剑相向?”曹流举着剑,对曹志文说。
再看曹志文,他没拿尖锐的武器,而是将那两把双截棍握在手里,他没有盔甲,只穿了一身布衣,他骑着马,但没有马镫,而且那马的品相很明显,是一匹劣马。
那些官员也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他虽时常背着长槊,据说,此槊乃是曹操横槊赋诗时所用,与曹流腰间的青釭剑一起被传承至今,但他依然不常使用,一般只使用双截棍杀敌,这便是他的双截棍为何如此圆润的原因。
曹流惊讶之余,曹志文拍马便来,曹流没时间多想,也举剑冲锋。
第一合,曹流不想伤了自己哥哥,便挥剑向着曹志文胯下的劣马的腿砍去。
万万没想到,曹志文并没有还击,只是用手挡住了曹流的胳膊,他用力一推,曹流的攻势瞬时被化解,就在俩人拉开距离,即将结束此合时,曹志文迅速将双截棍缠在一起,趁势向着曹流的肩膀头就甩了过去。
“嘶!啊!”一声铁器的铮亮声,那把锋利的剑落在了地上,那阵力量所带来的酸痛感,直接让曹流无力,那厚实的盔甲在它面前直接形同虚设,好在,他没有落马,而且那股也很快消失。
曹志文回马再次奔来,曹流屏气凝神,取下了身后的弓箭,深呼吸,然后缓慢的取下身后的箭支。
曹流近身肉搏技术一般,若是没有青釭剑与“朝风”,他早被陶勇砍成两半了,但是其在箭术方面,整个虎豹骑没有一个可与其匹敌。
所有人一阵惊呼,翠竹大喊道:“二哥你干什么!”。
弓弦一震,那白羽随着弓弦的回正,乘着风,带着箭矢在空中化作一条飞舞的长蛇,那蛇头直奔曹志文的咽喉而去。
“就差一点点……”
曹志文忽觉脖子上一阵发烫,原来是那支箭虽然被他击落,但箭头还是划破了他的皮肤。
曹流趁势,驾马、挥拳,直奔曹志文而来。
“没错,就差一点点!”曹志文挥起双截棍也驾马而去,两马相交之时,曹志文将棍子分开,左手的棍子轮了个半圆直直的打在曹流的脖子、右手压低后一扫,曹志大腿深深的凹了下去,双棍再次合一曹志文左手持棍,曹流腰部被双截棍实实的扫在了上面。
这一合结束,曹流的身体如同瘫痪一样,直接从疾驰的马背上滚落下来,只不过,他还是没有落马,但是,比落马更糟糕,他的一只脚被缠在马镫上了,脑袋和脖子紧贴在地面上,马儿还突然像失控了一样,冲出沙地,托着曹流,绕着操场狂奔。
“停下!停下!”任凭曹流怎么喊,云烟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