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礼,宁钰、陈晨、姜格,皆算他的门下弟子,因而皆有表字。
许洋方才说的这话,虽然恭敬,却带着些许生疏之情。
宁立闻言,轻轻点头,问道:“你娘呢?”
许洋放下书卷,看向宁立,说道:“父亲,您身为不惑高手,何必明知故问?”
不惑上,可观人间。
许君正在卧房歇息,还没有醒来,宁立自然知道。
许洋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故作诧异道:“莫非......父亲是有意问出此话,好让我说上一句‘娘还未醒’,父亲就顺水推舟的道一声‘可惜’?”ωωw.cascoo.net
“再之后,我便说,‘我去唤醒娘,让娘来见您’,然后您就再说上一句,‘罢了,歇息重要’,以此为由,避而不见?”
“您......莫非是心存愧疚,不敢去见母亲?”
宁立还没有回话,许洋轻拍桌案,连连摇头,失笑道:
“我怎会如此想,当真是愚昧不堪。我常听闻,父亲与母亲之间,可谓是情比金坚。若是父亲没有做什么亏心之事,自然不会对母亲避而不见。”
“父亲,您等着,我这就去唤母亲起来。”
许洋说着,便要起身。
宁立笑了笑,平淡道:“你很聪慧,不愧是我儿。”
他的话里,竟带着一股欣慰与自豪。
许洋略微皱眉,缓缓坐下,轻轻敲打桌案,一字一句道:“父亲,您是不是忘了。您......可还有一位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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