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秦家。
经过一番寻觅之后,她避开守卫的目光,悄然摸入秦天的卧房。
轻微合上房门那一刻,却听闻耳畔传来一道温淳的嗓音,“终于来了。”
司徒梦蝶也是平生头一次做贼,极为心虚,被这一道声音吓得一颤,连忙转身看去。
只见,一袭黑衣的秦天,负手而立在窗栏前,面上带着淡淡笑意。
秦天修长的身形,被月光拉的斜长虚晃,隐有出尘之意。
他嗓音淡漠,“是宁钰让你来的吧?我......等你许久了。”
司徒梦蝶回过神来,也不敢说话,只顾着找寻三柄神剑的踪迹。
不料,秦天转身瞥了司徒梦蝶一眼,摇了摇头,云淡风轻的从窗台下的暗格里摸出一件剑匣,在手中掂了掂,放在窗台,旋即收回目光,继续看着流淌的月光,缓声道:
“不问问我,为何在此处等你?”
司徒梦蝶悄然摸出袖子里藏着的断木。
秦天毫无察觉,摇头失笑,“呵呵......是了,是了。似你等区区俗人,如何能够看破我的想法。其实,我在此等你,是想与宁钰谈一谈合......”
合作的‘作’字还没说出去。
司徒梦蝶骤然提速,一个箭步冲来,举起手中断木,朝着秦天的头上,猛然砸下。
‘嘭!!’
一声巨响,断木又断成了几块儿。
秦天眼前发黑,捂着头软倒在血泊中,身子不断抽搐,面上带着不可置信之色,再无先前云淡风轻,破口大骂道:
“我可去你娘嘞!”
“你堂堂江湖高手,偷袭我一个未修武道的凡人?”
“为啥,为啥啊!”
“我他娘的,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吃你家大米了?”
“老子是找你们合作的,剑都不要了,还送了你们三千两金子,你他娘的凭啥打我?啊!?”
司徒梦蝶大口喘气,轻咳一声,“听闻阁下......头角峥嵘?”
秦天一口老血喷出,“我峥嵘你姥姥!”
司徒梦蝶不由分说,又抓起地上的半截断木,狠狠朝秦天另外半颗脑袋砸去。
这一下,她可不敢再用力了,生怕将这人打死过去。
峥嵘嘛,总是得活着,才能让人瞧见。
‘嘭!’
又是一声巨响。
秦天眼皮一翻,憋屈的昏厥过去。
“少爷!”
“少爷!”
院子外,传来侍卫的惊呼声。
司徒梦蝶连忙拿起窗台放着的剑匣,化作一道残影,悄然无踪。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