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我来万京,是想见一个人,她名为羡鱼,是燕国江湖中,知行、大学门的主子。”
江叹之顿觉无趣,摆手道:
“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大事儿呢,原来还是江湖上的事情。听说你最近调派不少人手去了燕国,说是要一统江湖什么的,牵连到了这些江湖门派,你要找者羡鱼,也是为了此事?”
宁不凡不置可否一笑,却没有说话。
江叹之倒了杯茶,继续问道:“你问皇后病症,又是为何?”
宁不凡不着痕迹的掠过目光,漫不经心道:“也没啥事儿,就是随口一问罢了,江叔千万莫要多想。”
一听这话,江叹之心中更是好奇,板着脸道:“怎么,方才还说自个儿是晚辈,怎么对这长辈,却话语欺瞒?”
宁不凡低眉思虑少许,为难道:“小子自然不敢欺瞒江叔,可这事儿确实不好说啊。”
江叹之佯作不悦,“怎么,还怕我听了后,将事情给你传出去不成?你也不去庙堂上打听打听,我江叹之的嘴,那可是天下第一的严实,洋儿在我府中待了二十余载,这天底下有几个人知道他不是我的血脉?你若信不过江叔,不说也罢!”
宁不凡连忙告罪,解释道:“不是信不过,而是......罢了,这事儿我说说也无妨,只是江叔,你可千万不敢往外说啊。”
江叹之抓耳挠腮,“你小子将心收到肚子里就成。”
宁不凡身子前倾少许,压低嗓音,神秘兮兮道:“甲骨,在我手中。”
“甲骨?”
江叹之皱眉,忽而瞪大双眼,猛然拔高声调,“天下第一神医,甲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