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刀术,百人斩”宁越没有回答闻人无双,猛然抽出手中的活卒刀,盯着眼前的胖子,奔袭杀去,手中活卒刀刀芒绽放,宛若烈火;偷袭没有得手,宁越就已经知晓这家伙不是什么善茬,试探也免了,直接动杀招。
“小子,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吧”公羊亥黑色的双眸盯着宁越,周身的鼎气攀附,肌肤变成一块又一块的石质化状态,单手捏着印决,嘴中怒喝道:“石山之体”
“咔嚓咔嚓咔嚓”宁越的身影在公羊亥周身四下攒动,手中的活卒刀砍在公羊亥身上,火花四射,但打在他的身上却是不痛不痒,对他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公羊亥眼神冷漠,看着如同跳蚤一般的宁越,当即怒喝道:“龙虎手”
“呼呼呼”公羊亥空闲的手掌腾出,龙虎之力在他手中凝聚,威压好似真龙猛虎,让人心生忌惮。
“玄罡体”面对公羊亥的招数,宁越不敢托大,周身的颜色快速变换,由原先的麦麸色变成了银色,刚毅的面庞宛若刀削,宁越手掌化为银白色,随后鼎气集结在拳头上,化为阵阵罡气,宁越心中默念:“气罡拳”
“碰”两者碰撞之间,闷哼之声络绎不绝,一击碰撞之下,宁越的身子连连后退三步,公羊亥也是向后撤退了一步,几步之遥高下立判。
但公羊亥并未觉得有丝毫欢喜的神色,甚至连原先的不屑都收敛了起来,面色严峻的盯着宁越。
心道:该死的!武明哪里来的这么多苍蝇,实力虽然不如我,但没有几十回合根本难以将他拿下,旁边还有个娘炮,他俩要是联手,自己算是悬了。
宁越察觉出公羊亥透露出来的警惕神色,心中暗叫不应该;作为敌人,宁越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的敌人轻视自己,这样自己就有机会斩杀此人,眼下暴露了实力,敌人警惕起来,以后想要杀他可就难了,这场战争教会宁越一个道理,必须要视敌以弱,只有敌人小看自己,才能有机会打败敌人。
实战往往是得出经验最好的办法。
“兄弟好手段,你我合力拿下此人”闻人无双也是缓过气来,又觉得自己行了,从怀中取出一枚褐色的龙眼丹药,张口吞服入腹,从地上摘取一柄长剑,怒视着公羊亥,势必要杀了他。
“轰轰轰”空中的战火四处蔓延,武明的军队已然稳住阵脚,随时准备反攻;公羊亥收刀护身,看着两人联合,心中暗叫不妙,当即向后撤退半步,大声怒喝道:“撤退”
“呜呜呜呜”
兵马撤退的号角响起,和箫霄苦战的公羊巳身子撞击在树上,连连砸断了数十颗树木,这才停歇下身子,手掌捂着自己的胸膛,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艰难的喘息着;双目盯着冲杀来的箫霄,眼中既是忌惮又是惊恐;顾不伤势,掉头就跑,没有丝毫的眷恋;面对箫霄他的手段已经用完,黔驴技穷,在打下去,命怕是没了。
公羊寅眼下正杀的起劲,听到撤退的号角,狰狞的面孔多出一抹不耐烦,本想继续再战,但一想到那张刚毅的面孔流露出的阴沉,当即买了个破绽,一招逼退东方夜,身子化为流光逃窜,临走前叫嚣道:“下次才陪你玩”
“公羊亥往哪里撤啊?这卧牛山岗不要了吗?”公羊巳身影连连在丛林中穿梭,身后不时还有爆炸声响起,神色惶恐的回头,可谓是提心吊胆。
“要什么啊”公羊亥撇了眼追杀来的箫霄,神色凝重道:“卧牛山岗距离蒲工滩不过才两里路,敌军大军随时会全军扑杀来,占领这里不过是试探交锋罢了,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此战我军斩首三千余人,己方损失还不到三百,已然算是一场大胜了,战地终归是死物,咱们不能太过计较,眼下这份功劳,已经可以回去交差了”
“行!那就走吧”公羊巳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看着后面追杀的箫霄,实在是没有交手的勇气,直接率兵向后撤退。
宁越和闻人无双两人率兵追杀到卧牛山岗的后半山,斩首数百人,这才收兵;返回原先战场的宁越,看着水中漂浮的尸体,心中难免咯噔一下,湖水被染成了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士兵的哀嚎和痛哭之声络绎不绝。
“兄弟,挺住啊,医将马上就来,不要睡觉,不要.....”
“救救我!我不想死,我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啊.....”
“娘亲,孩儿不孝,不能为您养....老...送终...了”
各种声音层出不穷,哀嚎、痛苦、挽留、遗憾、悲伤这些负面情绪笼罩整个战场。
东方夜站在地上,看着眼下的狼藉,整个人都红了眼睛,一想到自己首战失利,到时候长公主那鄙夷的眼神,和文骞轻蔑的眼神,东方夜只觉得怒火中烧,扫视着呼救的众人,口不择言,嘴中怒骂道:“废物,一群废物”
周边的将士听罢,眼神恼怒,但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将这家伙当成疯子。
宁越、祁连山、阿蒙三人追随在箫霄身后,四人听着东方夜的怒骂,祁连山最先忍不住,正欲上前叫嚣,后面的阿蒙直接伸手拉着他,连连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祁连山只能压抑心中的怒火,牙齿上下咬合咯咯作响。
黄赞从湖水中被人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