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交给你了”文骞左手伸展,在诸葛错身后撑起的巨树开始不断收缩,化为伸屈木枪,浮空在文骞面前。
“好嘞!姐夫给我锤爆他”诸葛错见文骞出面,又恢复到以往没心没肺的模样,伸手擦拭着嘴角的鲜血,看着前方的熊櫜军,还不待文骞动手,诸葛错已然化为一道流光,向着前方冲杀,似乎生怕文骞回头给自己一脚。
贺览手持战戟,怒视着下方的文骞,眼中杀意昂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笑,暴喝道:“文骞!留下人头”
“大荒戟”
贺览手中的战戟不断放大,原先赤红色的鼎气在这一刻,变成了淡黄色,周边飞过的惊鸟,在触碰到黄色气息的那一刻,瞬间衰老枯黄。
文骞面色淡漠,收起深屈木枪,双手持着手中的祸斗刀,身子闪现转换,目光坚毅,祸斗刀身上火焰炸裂,宁越离文骞足足有五六里的距离,但依旧能够气浪滚滚,周边的草木水分瞬间被阵法,原先嫩绿的叶子变得枯黄。
“鸿刀”
“嘭嘭嘭.....嘭嘭嘭”两者只是一招对抗,可谓是针尖对麦芒,在这空中,万千气浪层层炸开,无数的罡风火焰在爆炸声中来回轰动,在下面眺望着的宁越,被这股光束,看的眼睛生疼,宛若注视太阳,急忙伸手掩面。
两人却是并不打算善罢甘休,身子直线在火焰中冲杀,爆炸中戟来刀砍声音宛若洪钟大吕,振聋发聩,交战中多余的余波不断向四周扩散,威力不俗。
“大戟术!御阙”贺览身后赫然展开一道黑色的天阙,门内死气蒸腾,看的人头皮发麻,无数的鼎气在不断往贺览身上涌去。
“覆地术!”两边有识货的兵卒,一眼就感觉到这一招威力不凡,若是说宁越上次实战的大手掌,不过是刚刚摸到覆地术的门槛,而现在贺览所使用的御阙,是正真的覆地术。
文骞面对这铺天盖地压来的一招,带着面具的瞳孔微微收缩,眼中满是惊骇,但也不过是稍纵即逝,反手摘下自己的面具,鬓角的头发无风自动,下一秒面具伸展在高空,伸屈木枪不断蜿蜒伸展,化为一道参天巨人,祸斗喷涂无数的火焰,数百丈的木人赫然变换成火人。
这些火焰不断汇集凝结,化为火焰盔甲,文骞站立在火焰木人的额头上,双目盯着阙开的天门,两手猛然向前推送,身下的木人宛若小山的手掌直面天阙。
“碰”两者碰撞,如针尖对麦芒,天空中的气浪一层高过一层,乌云席卷大地苍茫,木人双手撑着天阙,彼此间互不相让,两者碰撞的余波恐怖如斯,连带着南宫尘虎和北宫朔都受到影响。
和文骞他们相比,南宫尘虎和北宫朔就是小打小闹,多余的气浪直接席卷南宫尘虎这边,两边交战的兵卒多有影响,南宫尘虎瞳孔剧烈收缩,当即暴喝道:“两边散开!散开”
北宫朔面色阴沉,看着铺面而来的罡风,手中的蛇矛猛然一扫,盯着二人,面色银阴冷碎骂道:“贺览你这个白痴、二货......”
正在下方和熊櫜军缠斗的诸葛错,看着两边散开的余波,面色骤变,当即身形转换,暴喝:“阵法!位移”
“嗖嗖嗖”诸葛错身子转换,直接来到宁越和张沧澜身后,一把抓住两人的肩膀,嘴中怒喝道:“随我走!快”
“全军撤退!快”南玄枵似乎也察觉两人的对招有些不对劲,急忙两边散开。
“文骞!”贺览双目赤红,盯着眼前的男子,似乎最后一丝理智也要丧失,手中战戟盘旋在周身,贺览两手伸展,身子漂浮向上空,嘴中暴喝道:“天葬”
天阙内,赫然翻出两个枯瘦的巨手,伸手抓着撑住门边的两道木手,顷刻间文骞手中操控的木人层层碎裂,黑色的火焰像是被雨水浇灌,不断的熄灭退散,木手不断溃散,化为漫天的碎片。
一击得手,贺览趁胜追击,天阙里面的两个巨手不断延伸,向着文骞抓去,这一击下去,势必会粉身碎骨,此时的贺览头发散乱,双目怒瞪着文骞道:“死吧!去死吧!杂碎”
文骞双目盯着上空中的贺览,古井无波的面容终于多了一丝忌惮,双手一招,周边飘荡的面具赫然飞来了回来,文骞咬破手指,在面具上洒开,嘴中暴喝:“龗”
天空中赫然飘散出无数白色气光,一条木龙从木人破碎的手掌伸展,直线向巨手打压而去,两者碰撞,只不过僵持了三秒,木龙就开始碎裂,文骞一双剑眉微蹙,双手怒喝:“木法!草木皆兵!八十万煌卒”
“杀杀杀”木人在这一刻龟裂,分化出无数正常人大小的木人,直线向上空冲杀而去。
地面上的草木兵将不断扩散,从地面、树木、尘埃中不断汇聚,直线向上空中的冲杀,黑压压的,铺天盖地,宛若乌云盖顶,其数量直线累计,是不是八十万不知道,但绝对是成千上万,每一个兵卒的实力皆是在凝气境巅峰。
”嘭嘭嘭”兵卒和巨手对抗,每一击之下,这些兵卒皆是悍不畏四,巨手宛若驱赶苍蝇,不断在空中挥舞。
“嘭嘭嘭”每一个木兵被击碎,便会化为种子,宛若疥癣,在巨手上不断蔓延伸张,巨手上的鼎气不断被吸附,两者僵持,随着时间的流逝,此消彼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