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你…你怎么了!”路南鸿看着手中的丹药,是吃也不是,扔了又舍不得,眼见宁越睁眼,有些不知所措。
宁越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舒畅无比,看向三人,咧嘴一笑,伸出手掌,嘿嘿一笑道:“想知道啊!”
三人看着宁越这泼皮无赖的模样,面面相觑,纷纷点头。
“一人一丹”
一旁实诚的小虎从丹药里掏出一颗递给宁越,这孩子也上道,知道宁越的用意。旁边的路南鸿和符生无奈,只能各自从丹药的掏出一颗递给宁越,眼中满是肉疼啊,像是在从他们身上割肉一样,但有丹药不能用,那留着他有什么意思。
宁越扫了眼一旁昏睡的成安,也懒得敲打三人,现在资金缺少,宁越可没有豪侠典范,这里除了路南鸿算得上熟悉外,其他人也就那样,本质上连路南鸿都还是外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宁越收了丹药,看向三人,如实相告道:“你们实力必须要达到一鼎力,用鼎包裹药力,缓解丹药的霸道疼痛,否则会损伤经脉!”
三人一听,顿时急不可耐,纷纷跪坐修行,毕竟他们还没有修炼出鼎力,这本就落下一大截,在不努力怕是真的没戏了。
宁越抬头望向当空的明月,艰难的喘息着,看着手中的三个褐色丹药,这玩意不能过多服用,一但过多服用,恐怕经脉受损,造成不可逆的后果,对日后不利。
“呼呼呼!”现在的宁越疲惫不堪,汗水渗透的衣衫,撑着地面,宁越喃喃自语:“还有三个月!三个月后兽潮就会到!如若不提升实力!自己只要死路一条!”
“再来!”宁越往口中又塞下一枚,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在睁眼时,已经是天明了,蒙蒙亮的天空,陆羽依旧在校场上等候着众人,看着众人发黄的面色,咧嘴嘿嘿怪笑,半晌道:“今日传你们一招军拳!名唤气罡,乃是人皇技,为中品!”
“陆老……陆将军!什么是人皇技啊”路南鸿憨厚发问,也不惧尴尬,毕竟不懂就要问嘛。
“问得好!”陆老头也没有嘲笑他孤陋寡闻,抚摸胡须,翘着二郎腿道:“武者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头其乐无穷,除自称境界外,还可运用绝技越阶杀人,技法又分为内和外,内可快速吐纳天地灵气,化为己用,外可越阶杀人!”
说到这里,陆老头又猛灌自己一口烈酒,松润咽喉,继续补充道:“自上到下可分五技!”
“人皇:有化气御兵破敌之妙用,往往能够伤人破敌,虽然威力不大,但妙用无穷!”
“倒海:威力颇大,有翻江倒海之能,古人有云:翻江倒海,说的就是此技”
“覆地:能够移山填海,催城裂地之用,但是此技大多乃是感悟天地,异常难寻!”
“翻天:此技艺我也不熟悉,只听说敢使天地换颜色,一招可灭一洲!”
“陆将军!还有一个呢?”前面一人听的如痴如醉,急忙追问,似乎想要刨根问底。
“最后一技名唤圣术,但圣人多年未曾见过,又何来的圣术啊!行了话不多说!老夫我演示一遍,你们且看好了!”陆老头拍打石台,整个人落于空中,气罡拳在他手中施展,每拳轰打,都有万金之力,宁越双目凝视,眼睛都不眨一下,将气罡拳看在眼中,双手也在情不自禁的摸索。
一套打完,陆老头调息而坐,看向众人道:“能得多少,看你们自己的造化,军营里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我想你们也清楚,三日后出关入林,打探十万大山情报,这几日你们好自为之”
“是!”众人恭敬行礼,而天空中传出一声鹤鸣,第二波人抵达,众人皆是祈祷他们好运。
宁越却是没那么高兴,因为两颗凝力丹的缘故,他的经脉不能在承受丹药的压力,今日只能停歇,刚好磨练这七罡拳,耍了几招,概括下来,只有四字:“徒有其表!”
军营里非战时节,活动自由,只要不出鸿关,所有人都在争分夺秒,而宁越独自一人却是跑到了南山上,鸿关除了东西城门紧锁外,南北二城都是通的,毕竟除了这两城,其余的都是封门天险,想要离开无异于痴人说梦。
南山上,紫竹茂密,正午阳光从紫竹林间穿梭,留下许多阴霾,多有紫气东来之相,小风一吹,宁越躺在一处石板上,整个人好不惬意啊。
这石板光滑曲折,坐在上面颇为舒坦,宁越愈发觉得这是个好去处,开始在此修行,紫竹紫气弥漫,又与竹青相应衬红,两边交汇,倒是颇有紫气东来之意味。
宁越盘膝半个时辰,随后从怀中掏出凝力丹,一口将其吞服,瞬间,体能稳固的灵气如脱缰野马开始不受控制,宁越只能在次祭出一鼎开始压制,周边紫气环绕,若彩流光,照应宁越己身,竟然愈发清澈明悟,吸收速度也比试往日快了三倍。
半个时辰后,宁越体能灵力凝实,第二鼎凝结,宁越看着眼前的紫青之鼎,和自己的黄鼎环绕,顿时心中大喜,修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宁越仔细观摩眼前的竹林紫气,心中颇有动容,反手御鼎,执于门穴上,以紫鼎吸纳竹林紫气,黄鼎缭绕周身,在吞服凝力丹,日夜修习。
短短三日,校场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