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花向晚自从得知自己的父亲不再阻拦和程文的交往,便整日快乐的像只小鸟,嘴里不停的哼着小曲,并且每天都守在程文的病床前,直到程文可以下地走动出院为止。
程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财产了,只有一栋和文华一起居住的别墅,和一间北方的诊所,程文想把别墅卖了,只因那栋别墅里面盛满了太多的不幸,而卖来的钱一部分钱给了文华的母亲养老,一部分钱和花向晚在郊区买了套中等大小的房子和花向晚一起居住,还说以后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但是家里的开销他都付得起,叫花向晚放心。
花向晚是一个有情饮水饱的女孩,对程文的安排很是满意,之后二人便过上了郎情妾意,夫唱妇随的日子。
苏蒙听到花向晚和程文的事情也由衷地祝福了他们。
花向晚收到了苏蒙的祝福便拉着程文去了苏蒙家,说现在还不办婚礼的话,大家低调坐在一起吃个饭也是应该的。
当晚有林筜,李云青和两个孩子,暖暖,赵启易和孩子们,还有苏蒙,程经,林老太,还有苏母和孩子,苏蒙还特意去邀请了文华的母亲,但文华母亲因身体不适便说不前往,还有连山,连泽风,还有乐杏,乐杏据说也快生了,挺着一个大肚子满脸幸福的跟在连泽风后面,还有沈木春,和沈木春的新男友秋凯文;唐光辉最后一个来,说是生意上的事情处理得比较晚了。
大家叫他自罚三杯,唐光辉欣然饮下!
花向晚说自己在南方没什么朋友,叫苏蒙多叫几个朋友,苏蒙挤着脑袋就想了这么些个好友。
花向晚的闺蜜闻说她要嫁给程文了,也从北方打着飞的过来帮她庆祝,因为都知道她喜欢热闹,喜欢闹!
只是陈洁和吴欢欢都替花向晚不值得,因为程文已经是第三次结婚了,而且又是破产家的公子,陈洁和吴欢欢都断定以后花向晚会吃苦受累,还私下劝花向晚能不能将婚事作罢!
花向晚却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程文这么死心塌地的,我之前还觉得自己不够深情,但是当她看到程文躺在病床上一动不能动的时候,花向晚下定决心要和他一起度过难关。
陈洁和吴欢欢听了不禁地打了一个冷战!笑说:“好肉麻啊!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一股酸腐味道。”
接着陈洁和吴欢欢举起酒杯,道:“算了,愿你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到白头吧!”说着三人一饮而尽!
今晚大家都饮酒,唯有林筜,苏蒙,乐杏不饮酒。
乐杏说:“没想到程文哥哥娶了一个花儿一样的女孩,而且情深义重。”
程文深情地看着花向晚:“是呢!不但像花儿一样,而且情深意重!”
花向晚记得程文是第一次这样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而且还是头一次听到他夸自己好看!一时间花向晚也红着脸很害羞的,撒着娇说:“今晚我不过是略施粉黛,所以显得好看!”说着又靠在程文的身上害羞的笑了起来!
苏蒙也笑道:“程文真是有福气!”接着又向唐光辉看了一眼:“唐兄觉得呢!”
唐光辉淡淡地说:“嗯,确实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不过我也挺有福气的!今生遇到了你…不求长厢厮守只求君子之交!”
程经挽过苏蒙的肩,道:“我们是怕欠唐兄太多,下辈子还不清!”
唐光辉:“不用还,更不要有心里负担,这都是我的缘法。我能化解自己。”
苏蒙:“化解自己?”
唐光辉:“嗯,我常化解自己…”
苏蒙:“苦吗?”
唐光辉:“不苦…我并没有放弃,我只是换一种方式守望。”
程经道:“一夜白头还说不苦…当时我的心里很是震撼!”
他们三人聊着这世间的缘和法……
花向晚在旁边八卦着,却听不懂这缘和法;但她却非常喜欢听。苏蒙夸她定有慧根!
花向晚说:“有没有慧根我不知道,但是你们三人的八卦倒是挺新鲜的。你看一个爱着她,一个爱着她又敬着,一个不吃醋反而觉得下辈子会还不清!”
程文听了走了过来:“谁说不吃醋,你不知道当年我哥是怎么吃醋的……都害的……”说到这里程文不敢再说下去,又说:“不说了,反正我大哥可是个醋坛子。”
花向晚听程文支支吾吾也不敢再追问下去,忙的去和大家一人敬了一杯酒,笑说:“现在我和程文名正言顺了,喝醉了自然有人负责,今晚不醉不归!”说着举着酒杯开怀畅饮!大家热热闹闹地也都敬了今晚的新娘子!
花向晚又说:“今晚算是小宴,等程文过了孝期我爹还要在北方办大宴!”
众人都欢呼好好好……一定去参加!
今晚,院子里吹着和煦的暖风,风很柔,花很轻,情人很近…酒很浓…院子里的银杏树枝繁茂盛,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大家推杯换盏,和着这清风送爽觥斛交错,相谈甚欢。
直到凌晨一点大家方陆陆续续的散场!
第二天早上起来,保姆们正在有序的收拾着院子,昨晚锤了一夜的风,后院的银杏树掉了不少叶子,苏蒙说叶子别往外面的垃圾桶里倒,直接扫到花圃里面就好,花落下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