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自从苏蒙有孕以来,程经都在家里伺候着苏蒙,因苏蒙觉得麻烦所以都一一拒绝了林老太要请保姆的要求,她只说自己想亲力亲为,而且程经又寸步不离地守着自己!她已经很满足。
不过,算日子林筜也应该到了生产的日子,苏蒙也想回南方住着,想和林筜一起度过孕期。
林筜见苏蒙从门外进来,非常高兴的迎接苏蒙,见苏蒙也韵味十足,便由衷地祝福苏蒙。
因为林老太怕柳,陆二人对苏蒙再下毒手,所以这次回来加之又怀孕,所以林老太派遣了不少安保人员跟着苏蒙,林老太一向知道苏蒙不爱排场的人,所以只叫安保人员远远的看着,不要影响苏蒙的生活。
苏蒙有时候还会留宿在林筜的家里,林筜有时候也会留宿到苏蒙家里,二人彼此倾心交谈,无话不聊。
也不知道林筜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和苏蒙悄悄地说了一些自己和程经之间的纠葛。
苏蒙听得一愣一愣的,听暖暖说过林筜和程经的琐碎,那都以为暖暖是信口胡诌的,但是经过林筜的嘴里说出来,似乎这件事情是真的,而且不能掉以轻心!得重视起来!
夜里,苏蒙听着听着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擦了擦眼泪,林筜又笑笑说:“蒙蒙你放心,这一切都过去了,我只是过不去自己的良心,所以想对你坦白忏悔!说实话,那些年我真的很想念程经,我甚至想要将他从你的身边夺走,只是……”
苏蒙道:“只是什么?”
林筜道:“只是程经心里只有你,谁也装不下,就连我裸着在他面前他也……”
说到这,林筜也擦了擦眼泪,似乎十分委屈!
苏蒙慢慢地揭开了林筜的背,见其也有一滴泪痣,虽说早就隐隐约约有听说过,但是此时赫然看到,心里也震了一下,:“你也有痛过吧!”
林筜:“嗯,但是现在不痛了!过去了!”
说着便抱着苏蒙拍了拍她的背,:“暖暖说你量大,一定不会记恨我的,所以我得和你坦白!这件事压在我的心里好久!一直不敢开口。现在好了!”
苏蒙也拍了拍她的背,笑道:“当然,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只是你有没有办法救救文华。文华母亲一个人在老家没人照顾!挺孤独的!”
林筜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文华早就安排好了她的母亲,吃喝不愁,而文华的量刑现在还没有出来,而且程文也念旧情,给她请了最好的律师!说起程文,他是不是和那个花向晚在一起了?”
苏蒙道:“并没有,是程文不开窍。”
林筜:“我看啊,程家的男人个个都对你死心塌地的!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魅力!”
一句话下来苏蒙脸都红了起来,忙捂着脸说:“睡觉,睡觉,不聊了!”
是日清晨,程经因没有看到苏蒙而着急,在外面绕了好几圈,回到家中见苏蒙一个人侧卧在榻上,场景很是雅致!淡淡的墨香……和着细细的甜香,浅浅的纱幔轻轻浮动,微胖妖娆的身姿轻卧在竹榻上凹凸有致!眉毛及鬓,高高的水滴鼻,微笑的红唇,鹅蛋脸,肌肤细腻微黄,不需任何装饰,已觉得她格外动人!此时她安静得很,很少看到她这么安静!平素里看似冷艳袅娜!实则热情火辣,气场全开!程经经常都招架不住!
此时,程经站在门口已经被苏蒙品书这一幕迷得神魂颠倒!
良久,才反应过来,走至榻边轻坐,安静道:“你在干嘛呢?”苏蒙道:“我在学编织啊!”程经道:“编织什么?”苏蒙道:“我在学怎么样才能编织出这种文字来,字字珠玑!精妙绝伦!严丝合缝!毫无破绽!前后呼应!伏延千里!一个字不能多一个字不能少!字字是血,字字是泪!”
程经笑道:“你的林老太说你光会背武功秘籍,自己却不会半点武功,一说起佛理道理就滔滔不绝!现在我看你倒很适合学编织!”苏蒙也笑道:“嗯,我以后就是织席贩履之辈!”程经道:“织席就行,无需贩履!”苏蒙道:“不贩履,军中无粮草如何度日?”程经道:“许攸自会相送!”说罢,俩人都笑了起来!
苏蒙合了书,起身,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道:“我不是曹操!”程经佯装生气,斜了她一眼,道:“你还敢说你不是曹操,你都不知道杀了我多少回了!”
苏蒙知道自己这些年,可能真的伤害过他很多次,但是具体多少次却浑然不知!其实,他自己伤害过自己多少次,他不也不知道吗!想到此,便将书放在心口慢慢地躺下,怔怔的想了好一会!也不回他的话!
程经看她如此情状!便躺在她身边,凑过去,温柔道:“你要学编织也可以,只是别用血泪编织!我看你整日写完又在那边流泪发呆,我很是心疼!用情爱编织即可!”苏蒙道:“若是情爱里面都是血泪呢?”程经听此,便将她搂进怀里,道:“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苏蒙道:“就是你的错!也不知道多少甄英莲被你祸害!”
程经道:“我是薛蟠没错!那你也不必做什么护花使者吧!整日间为了别人和我生分!再说了,现在都男女平等,同工同酬了!这些读过书的女孩子放在社会上都精明着呢!谁算计谁!谁吃谁的亏!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