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苏蒙闻得文华从扶梯上滚下见了红!好在经医生排查暂无大事,已经回家休养!此时,便连忙往文华家赶!
到文华家,在院门口便听到钱氏在絮絮叨叨的指责文华,说文华自己不小心从扶梯上摔下如斯等等!苏蒙听此情况!推门而入!上了二楼直接去了文华卧房!见文华挺着肚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对钱氏的指责已经无力反驳!眼角泪水直往下淌,似有万分伤心难以言说!吴母在一旁安慰着她!
文华见苏蒙前来,怕她会和钱氏起争执!便道:“你别冲动!我已经没事了!”苏蒙点了点头走出了卧房,站在门口冷眼睛看着钱氏!此时,苏蒙见到钱氏不单是想着她欺负文华的事!也想着林老太当年离婚的那些心酸苦楚!与这钱氏有着莫大的干系!此时虽然心中有许多不快,但也不言语,就等着钱氏再开口说点什么!好再发难于她!竟不成想钱氏居然不言语了!站在那边拿着一杯水看着自己发呆!
此时!钱氏见苏蒙一袭雪青色厚雪纺长裙,系根同色腰带,身量高挑微胖,行动袅娜,衣袂飘然,头发齐肩,扎着半丸子头,鹅蛋脸,肌肤细腻,面色微黄,蛾眉及鬓,杏眼柔媚,水滴鼻,微笑唇,但此时很沉静!看上去长得很美艳妩媚,却也很素净,此素净又不似文华的平凡朴素!竟觉得她见之忘俗!心想,难怪会把程经迷得神魂颠倒!此时,她身上竟然有一股气场,独站在那边就已经觉得她是一个不染俗尘的世外之人,竟不是凡尘之人似的!此刻!竟一时看得出了神!
苏蒙见钱氏并无再指责谩骂!便道:“华华可能会对你礼让三分,但是我不会!”钱氏见苏蒙说话了!心慌了一下!吓得将手里的水杯滑落!又慌忙的去捡地上的玻璃渣!又慌忙的说了一句:“我们家的事与你何干!”苏蒙又道:“不说我和程经的关系,就说我和华华的关系,这事就和我有关!你说与我何干?”钱氏道:“你少管闲事!”苏蒙道:“我早就知道你存心想让程文和华华离婚,所以你便对华华的母亲百般羞辱!好让华华知难而退!如今华华快要临盆,你又天天折腾她出去东逛西逛!我看你是铁了心要她一尸两命再娶新妇!”
钱氏一面捂着手指,一面又慌忙说道:“你又没有生养过,你懂什么!孕妇就是要出去多走动走动才好临盆!”苏蒙道:“适当的走动自然使得!自打华华放产假以来,你天天拉着她出去逛!她早已吃不消!你安的什么心你当我们不知道?你当华华不知道?华华向来谨慎!若不是被你折腾得太过劳累她会从扶梯上滚下来?你这个毒妇人!如今华华暂且无事你便安好,若有事···”
一语未了!程父,程经,程文也赶到,因见地上有一滩玻璃渣子,又见钱氏手上划破了,正沁着血,程文连忙拿了药箱给他母亲处理伤口,待要骂几句苏蒙!又被程父先喝道:“放肆!她是你长辈!你怎可如此无礼!”苏蒙见此,垂示而立,低着头道:“她以前欺负林老太,如今又欺负文华母亲,今天又差点害文华流产!她若像个长辈我便与她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她若不像个长辈,我便与她众生平等!”说话间,只见程经在一旁忍俊不禁的笑!程父又对程经喝道:“笑什么笑!看你找的女子说的什么话!”转身又对苏蒙道:“她现在是我的妻子!这么说来你和我也是众生平等?”苏蒙道:“自然不是,我与您自然不敢众生平等,否则此刻我也不会双手垂示而立,低着头与您说话!”
程父听此!道:“看来你也读过一些书!也知道一些礼数!就是脾气太直了些!也不及文华温婉!”思想了一下又道:“你与林大小姐的事我也听说过,当年她也是一个既温柔又有才华的女子,竟不成想交了你这么一个忘年交!我们家的事想必你也是从她嘴里知道的!看来你今天来不单是为了文华而来,更是为了林大小姐讨说法!”苏蒙道:“不敢!”
程文此时憋得脸都青绿了!又是气愤又是抓狂!道:“苏蒙!你太过分了!她是我母亲!”苏蒙道:“她若不自重!日后我还这样,你生气也无用,反正以后聚会,聚餐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便是!”话音刚落!只见程文在旁边急得跳脚!对着自己的脑袋一阵乱挠!似有万般无奈似的!程经听她这样说话,又忍不住在旁边笑了起来,便掩着嘴说道:“我出去透透气!”说完便去门口站着去了!
接着,程父又对着苏蒙问道:“你今天如此无礼,你不怕进不了我的家门!”苏蒙道:“您与林老太早已离婚,所幸我进的是林老太的家门!”程父闻此!一时无语!拂袖而出!那钱氏见程父全程在训责苏蒙,得了意!便也整理了一下衣衫!兴高采烈地跟着程父的脚步回家去了!
程父走后,程文跳着脚,对苏蒙喊道:“苏蒙!你就是一个有文化的臭流氓!”苏蒙道:“没有你有文化,连自己的老婆都护不周全!我还想收拾你,你倒来骂我!此时你应该关心你妻子,而不是来骂我!主次不分!脑子有坑!”说着又躺在了沙发上,道:“今晚我不走了,我住你家了!晚上我睡沙发!”程文见此,气急败坏!抓耳挠腮!道:“我家不欢迎你,你回江口老宅去!别让我动粗!”苏蒙道:“动粗?你试试!”说着程经也走了进来,道:“蒙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