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儿也觉得自己是有福气的,“能得一生挚爱足以,无关乎对方是何身份,我喜欢顾远烨,顾远烨也喜欢我,那就够了。
姨娘,你也是爱爹爹的吧?”
就算是将军府的庶女,她也有爱人的资格,好在,她的婚事是自己想要的,没有被别人所左右。
田姨娘想起曾经的甜蜜时光,“是啊,姨娘爱你爹爹,很爱。姨娘那时是你祖母身边的一个大丫鬟,自知配不上你爹爹,有一天你祖母将我送给你爹爹,你爹爹对姨娘很温柔。
自从薛灵夫人死后,你爹爹再也没有温柔的对待任何人,除了你二姐姐。”
程林对于薛灵的死深深的愧疚,所以就因为这份愧疚对程雨棠很好,毕竟,那是爱妻之女。
程锦儿知道程林偏宠程雨棠,不过,程林是个将军,常年在外打仗,有些时候,顾不上去照看程雨棠,“爹爹是个好父亲,对于程风吟和我也没有任何亏待。”
就是,雨棠姐姐在薛宁月和程风吟那里吃了不少苦头,祖母还埋怨雨棠姐姐不懂事。
战王府,周元和白荷在一起谈论程雨棠的事情,听到白荷提起程雨棠最近找洛神医的次数比较多,周元知道程雨棠找洛神医是因为什么。
周元走到了洛神医面前,“洛寻,王妃最近总去找你吗?”
曾经,王妃要嫁给别人之时,王爷心情极差,又不想破坏王妃和其心上人的感情。
其实,王爷当时完全可以将王妃抢回去囚禁起来,这样王妃这一世也离不开王爷。
可是,王爷没有那么做。
洛神医直言承认,“是啊。”
他和王妃之间一向坦坦荡荡,并没有什么龌龊勾当。
周元知道程雨棠为什么去找洛神医,“我知道王妃找你一定是为了王爷,王妃是关心王爷的身体。不过,你也不能做让王爷误解之事,王爷本就很爱王妃,自然见不得王妃和别的男子有过多往来。”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堂堂战王,什么时候那么小心翼翼过,只有对待自己的情感,才会这般。
洛神医百思不得其解,“王爷真的很爱王妃吗?”
那不是占有欲在作祟吗,身为战王,自然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觊觎。
他觉得,战王对程雨棠就是占有欲在作祟。
周元深深的叹了口气,“你不懂,王爷爱王妃爱了很多年了,能娶到自己喜欢的人自然喜不自胜,同时也害怕失去。”
若不是王妃从前喜欢过别人,王爷也不至于害怕王妃离他而去。
上官凌白在庭院之中练武功,程雨棠坐在一旁观看,依柳为程雨棠端来一杯茶水,程雨棠饮了一口。
依柳在一旁说,“都说王爷杀敌无数,战无不胜。
今日一见,传言不虚,王爷的武功果然是出神入化。”
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崇拜之意,越发觉得小姐是嫁对了人。
程雨棠看上官凌白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王爷的衣服都湿了,要不换下来,反正王爷都是要休息的。”
总穿湿衣服,也容易着凉。
上官凌白寻了一下周元,“周元哪去了?”
想要周元来服侍,周元却不在身边。
程雨棠轻声道,“依柳,你去找个侍卫将王爷的衣服拿过来。”
上官凌白的衣服在凉亭之中,程雨棠让依柳找个侍卫取来,程雨棠也知道上官凌白的衣服从来不让任何女子所碰。
依柳福身道,“是,小姐。”
很快,衣服就被取来。
上官凌白看了一眼依柳,“依柳退下。”
一会儿换衣服怎么能让依柳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看呢,何况,他有意将依柳配给洛神医。
依柳行了一礼,“奴婢告退。”
还好,战王让她下去了,不然,她都觉得自己好丢脸。
程雨棠为上官凌白宽衣解带,要为上官凌白换新衣服,“师叔的武功真是越来越好了。”
为什么上官凌白的武功这么高,她就是想赶超上官凌白也是遥遥不可及。
上官凌白抓住了程雨棠的手,随即松开,“本王自己来,不用你来服侍本王,你是本王的妻子,不是本王的下人。
王妃,本王有时候看不懂你,你好像性子变了许多,有时候本王觉得你是在故意讨好本王。”
哪怕他态度不好了,程雨棠也不生气,这跟从前很不一样,从前的程雨棠,不会如此讨好他。
程雨棠抬眸,“我不是在讨好你,因为我学会了珍惜,我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个时候,余生那么短,又何必浪费时光。”
想到前世他为她而死,她就心痛,想到他为了她中了毒,她心中难过。
她只希望他开心,能看到他开心。
程雨棠不禁发问,“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对他余情未了?”
她从为去讨好上官凌白,她只是力所能及的对上官凌白好,因为他值得。
上官凌白见程雨棠逐渐将心放在他身上还是很开心的,“未曾,你不是说你喜欢的人是本王吗?”
曾经也怀疑过,后来不再怀疑了。
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