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从心底里觉得程风吟很可怕,“那大小姐也真是本事的很,能将黑的变成白的,那大小姐还真是爱惜自己的名声,这等心思狡诈之人,当真让人感觉可怕。”
以前,在将军府时,两位小姐小的时候,每每都是大小姐犯的错,最后,受处罚的都是二小姐。
那程老夫人也是偏心的,一直都偏宠大小姐,对二小姐不闻不问,仿佛,将军府就只有程风吟一个嫡出的小姐。
按身份来说,二小姐才是将军府原配所生,名正言顺的嫡小姐。那大小姐生母是妾室扶正,大小姐的嫡女之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程雨棠冷冷的笑了,“程风吟想要做皇后,自然会在意自己的名声。尤其是现在,她已经开始盘算了。
为了自己的名声,宁愿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断绝关系,当真是心狠。”
如果不和薛宁月断绝关系,哪怕程风吟是将军府的嫡女,有那么一位逼害原配夫人的生母,程风吟的名声会因薛宁月受损。
程风吟这一招明显是弃居保帅,弃了薛宁月,保全了自己的名声,还成了深明大义之人。
能和程风吟做一世姐妹,也真是前世作孽。
程风吟不仅算计对付程雨棠,对程锦儿也不放过,阻碍于程风吟道路的人,都会被程风吟下手解决。
还有,程风吟和薛宁月一样,见不得最亲近的人过的比自己好。
白荷觉得应该觉得上官楚亦这个麻烦,“小姐,我们可以出手对付太子,若太子不是太子了,程风吟就与后位无缘了。反正那太子也不是什么好人,除掉太子也是为民除害了。”
大小姐仰仗的不就是太子殿下吗,若太子不是太子了,大小姐不仅做不成太子妃,更做不成皇后。
程雨棠微笑,“言之有理,找个机会,我们可以将上官楚亦和程风吟一网打尽,端了太子府。”
不过,上官楚亦在朝中虽然没什么靠山,母家在朝中也没什么势力,就凭窦皇后是景帝所钟爱之人,上官楚亦在窦皇后的护着下,这上官楚亦动的的也是费力。
除非,窦皇后失宠,上官楚亦被景帝厌弃。
回想着前世的梦,前世的战王好像说太子是皇后偷人所生的私生子。对,她想起来了,师叔是有这么说过。
这么说,倒是可以去查窦皇后和何人走的亲近。
转眼到了程风吟的生产之日,程风吟痛的厉害,似有难产之兆。
在艰辛万苦下,生下一对连体婴,一个身子,两颗头,四只手,四只脚。
接生嬷嬷已经被吓到了,探了探鼻息,连体婴已经气绝身亡。
程风吟也被吓到了,随即恢复了冷静,“我记得王婶子的孙子才出生没两日,你去将王婶子孙子抱过来。
你记着,想办法让王婶子闭嘴。”
很快,王婶子的孙子就被抱了过来。
程风吟轻轻的抱着王婶子的孙子,亲自喂了毒药,王婶子的孙子瞬间七窍流血。
程风吟看着身边的人,“刚刚,本妃的话,你们可听清楚了。太子来了,你们知道该如何说。”
屋内的人战战兢兢,这吟侧妃的手段他们是见识过的。
上官楚亦来看程风吟,程风吟抱着王婶子的孙子开口,“殿下,我们的孩子被太子妃害死了,呜呜。”
一时之间,上官楚亦难以相信这件事。
上官楚亦问屋内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口说无凭,这事不能听程风吟一人所说。
屋内之内战战兢兢,“太子妃来过,看到吟侧妃为殿下生下皇子,心生不满,对小皇子下了毒。”
相比于太子妃,他们更害怕吟侧妃。
上官楚亦恨不得活剐了窦窈窕,“窦窈窕这个贱人,当真是个毒妇。来人,将太子妃给本宫抓起来。用刑,严加审问。”
程雨棠出了战王府,走到一个小巷子中,问道,“太子府那有什么动静?”
不光是战王府有暗卫,她程雨棠也培养了几个暗卫。
带着肃杀之气的暗卫禀报,“太子妃生下怪胎,抱来了太子府王婶子的孙子,毒害了王婶子的孙子冒充太子骨血,嫁祸给太子妃。
后来,王婶子和王婶子的孙子被拉去埋了。”
这显然是想死无对证,毕竟太子府只是少了一个不起眼的王婶子,就算王婶子不在太子府了,也没人关注王婶子的去留。
程雨棠觉得程风吟实在是太心狠,“你去找一个会医术的大夫来,我们去埋王婶子和王婶子的孙子的地方看看,看看王婶子和王婶子的孙子可还有救。”
这程风吟还真是丧心病狂,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程雨棠不知王婶子和王婶子的孙子是死是活,只想着尽人事听天命,看看能不能为无辜受牵累的王婶子和王婶子的孙子寻得一线生机。
王婶子和王婶子的孙子被人从土中挖了出来,因为王婶子是被活埋,所以还有救。王婶子的孙子尚有一丝气息,还能救活。
在大夫的银针之下,王婶子和王婶子的孙子都转危为安。
王婶子跪地磕头,本以为自己和小孙子在劫难逃,却被眼前这位姑娘救下,“多谢姑娘救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