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不以为然地别过脸去,很显然没有把骆新说的任何一个字听进去。
“怎么不可能,我问问你,陈世光的女儿意外进入央首山,是不是有你的授意?”
“是又怎么样?明明推他下水的是郭蔼,我不过送他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车上的追踪器,也是你让人装上去的吧?还有我差点被困在央首山,也是你的杰作对不对?”
骆新听着何洛希的这种问话方式,也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于是闭口不谈,抱着胳膊,斜眼打量着眼前的何洛希。
随即,何洛希从衬衫领口摸出那枚被串成项链的贝母袖扣,不屑一顾地在骆新眼前晃动着。
“光凭你刚刚说的那一条,就足够给你定罪了。”
何洛希嘴角那抹轻描淡写的笑容,彻底让骆新失去了理智,疯魔一般,张开双臂扑向了何洛希,似乎想要将一切全部撕裂。
而突然冲出来的黑影,毫无征兆地将骆新按倒在地。
吴向生手上闪着寒光的利刃,距离刺入那双瞳仁,只差毫厘。
宛如汹涌的海潮义无反顾地奔向礁岩,带着同归于尽的自我奉献,何洛希在那一刻,终于看清了他完整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