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吴向生有些冷漠的举止,默不作声,直到从单元楼出来,邱钟惠才开口说道:
“小邱啊,你这个同事,我建议还是去做一下心理咨询的。”
邱树梁不解,“怎么?很严重吗?我觉得他还好啊。”
邱钟惠立刻转了话锋,向他解释道:
“没有没有,我也只是出于职业病而已,就感觉他做出的即时反应,不大符合一个正常个体所能做出的举动。”
这样一说,邱树梁更是迷惑了,赶紧跟上邱钟惠的脚步,追问道:
“你这,什,什么意思?什么个体举动?”
邱钟惠摇了摇头,笑而不语,转身进了隔壁单元楼。
而邱氏姐弟前脚刚走,浑身抖得厉害的吴向生就迫不及待地奔向了被窝。
他觉得自己全身实在是酸痛的厉害,肯定是前天爬了央首山给累的。
只是睡了好几个小时醒来的吴向生,跌跌撞撞地拉开推门,站到阳台上的时候,天已经半黑了,露出久违不见的星空。
“你醒了?”
吴向生循着声音看过去,是拿着杯子,一口一口抿着热茶的何洛希。
“嗯。”
吴向生下意识地抬起头摸了摸后脑勺,生怕翘起来的头发,会影响何洛希对他的印象,长时间的睡眠让他觉得先前的酸痛消失了大半,只是整个人依旧感觉烫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