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江爷斜了他一眼,大步向前走去。
他走了两步,停了下来。
“姜四,那家伙给你的茶,可别喝。”
他刚说完,我就看到中年男人,满脸笑容地给我递了被茶。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茶水是什么,慌忙推开他,跟上江爷的步子。
黄泉路里能喝的东西,除了那东西,还能是什么……
出了铁门,江爷说要带我去一处道观,说要算命。
这事让我想起爷爷,他帮我算了一命后,直接退出江湖。
想到这,我忍不住开口:“师父,我的命……可不是一般人能算的。”
他立刻回道:“你是阴太子,给普通人算命的先生,自然不能帮你算。”
“但神算师可以,他们特殊的人算命。”
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人!
我不再废话,安静地很江爷出发了。
他带我来到的一处藏在闹市里的道观,青砖碧瓦,气息古朴。
与热闹的城区,格格不入。
进到观里,没有任何的小道士迎接我们。
院里的落叶积攒成堆,能看出来,这家道观的人特别少,连个扫院子的道童都没有。
江爷带我走进道观的正屋,一个身材矮小的老人,正在写字。
老人鹤发童颜,身上的气息深不可测。
跟江爷给人的感觉,有几分相似。
老人见到我,非旦没有疑惑的表情。
反而给人一种,早就料到我会来找他的感觉。
他问江爷:“就是这孩子吧。”
江爷点头,老人放下笔,朝我走来,伸手在我额头点了一下后,说道。
“隐龙不隐,九幽局破。”
“这孩子破局,得先去成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