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不疼,不疼啊吹吹就不疼了。”
说着说着他哭得更凶了,“呜呜呜……雄父疼……维安屁股疼……呜呜呜”
艾尔罕德拉一惊,想起他刚刚摔倒的事连忙将他抱起,“疼得厉害吗?”
维安没说话就是一个劲的哭,哭着哭着看了眼安格斯,一边哭一边奶凶的骂,“大坏虫。”
安格斯无语的看向艾尔罕德拉,“这就是你家那个小崽子?”
艾尔罕德拉没搭理他,急步向外走去,他得带维安回去检查摔没摔出好歹。
权烦上前从安格斯手里接过商酉他们,然后转身跟上艾尔罕德拉的步伐。
安格斯慢条斯理的跟在他们身后,无论如何他今天都得让艾尔罕德拉同意他参与这事。
沙罗库尔也自觉的跟上,一路上眼睛乱转的他跟着跟着就跟丢了。
“呜呜……雄父…屁股疼……呜……”
一路上维安都在喊屁股疼,艾尔罕德拉听得心都揪在一起。
直到回到家乔松做了一番检查,给维安止了疼后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摔着尾巴骨了,趴在床上休息两天就好了。”
艾尔罕德拉看着维安摔得青紫的屁股皱眉,“真没什么事?”
“没事,就是这两天睡觉得趴着睡。”
权烦他们赶来正好听见这话,心里纷纷松了口气。
“维安你这屁股比我雄父打我的时候还惨。”商酉一脸唏嘘的看着维安青紫得都开始肿胀的屁股。
维安两只小手捂着屁股,又害羞又气,“不许看我屁股。”
艾尔罕德拉下意识把这幕拍下来,对上安格斯诧异谴责的目光,心虚的咳嗽了两下,随即反应过来狠狠地瞪回去,“你来干嘛?”
“那件事我要参与你到底同不同意。”安格斯不耐道。
“不同意。”
“啧。”他舔了舔牙花,“不就是当年……”
艾尔罕德拉一把捂着他的嘴,眉头皱的死紧,“你发疯了?”
安格斯对上的他视线威胁的眯了眯眼。
这个疯子。
艾尔罕德拉妥协了。
这倒是让安格斯没想到的,那事居然到现在还是他的死穴!
趴在床上的维安扭头看着这个大坏虫气鼓鼓的瞪着眼,两只手撑着床就要起来,被权烦眼疾手快的制止,“起来干什么?有什么想要的吗?”
维安握着小拳头,看着安格斯奶凶奶凶道,“维安要起来把他打出去。”
艾尔罕德拉扭头看着他,那意思很明显。
安格斯无语的转身离开,小崽子还挺记仇。
或许是上午的事吓着维安了,一整天他都牢牢的待在雄父身上不肯下来,那眼巴巴黏糊劲的模样让艾尔罕德拉也拿他没办法,只能认命的抱着。
吃饭的时候,没办法坐立的维安又再次感受到了一岁时候被抱在怀里喂饭的感觉,他嗷呜一口吃掉雄父夹的菜,就弯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个劲的笑。
权烦眼馋的看了看,他也想抱着维安喂饭。
商酉看了眼笑得十分高兴的维安,扭头看着被从学校接出来陪他们的商颜。
明白他什么意思的商颜默默地端着碗转了个身,他没看见,他不知道。
夜晚,第一次趴在雄父胸膛上睡的维安新奇的扑闪着双大眼睛。
艾尔罕德拉低头对上他毫无睡意的眼睛笑了笑,“睡不着吗?”
“有一点点。”他比着小指头道。
“要不要雄父唱歌哄你睡觉?”
“要。”
低沉柔和的歌声响起,小维安睁着湛蓝的大眼睛听着,听着听着他就在雄父安抚的拍打中慢慢的合上眼。
天光大亮,第二天没在幼虫园里看见维安的沙罗库尔来到科尔他们面前,“维安呢?今天怎么没看见他?”
“维安尾巴骨受伤了,得在家里休息两天。”
“哦。”得到答案的沙罗库尔往回走,遇见自己的小弟问怎么没看见维安就道,“维安他昨天和一个成年雄虫打架,尾巴骨受伤了这两天来不了。”
维安在幼虫园的关系挺好,这个雄崽听后大惊,转头就向他的好朋友分享这个消息,“我们班的维安和成年雄虫打架,尾巴骨裂了,得待在家里不能来上学。”
“什么?维安和成年雄虫大战一场,现在尾巴骨断了,得一直待在家里不能来上学了。”
…………
最终传到伊思索凡这里的版本是,“维安为了救一个非常好看的小雌崽和大恶虫大战一场,现在尾巴骨断了导致终身瘫痪,一辈子不能来上学了。”
听着这个消息的伊思索凡怀疑的看向向他分享的雄崽,这个雄崽对上他怀疑的眼神啪啪的拍着胸膛,“绝对是真的,这个消息是从科尔嘴里传出来的。”
看他这么信誓旦旦又听说消息是从维安的好朋友科尔嘴里传出来的,伊思索凡犹豫着相信了,并且答应他们明天一起去看瘫痪了的维安。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