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梁眼眸一顿。
刚想解释什么。
苗舒玉就直接昏厥过去。
林栋梁不满的朝着妻子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舒玉晕倒了!”
蒋曼这才注意到苗舒玉耳朵上包扎绷带。
眼底的怀疑慢慢散去。
她上前关心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晕倒了?”
“谁知道,她刚才突然闯进来吓我一跳。”
林栋梁表情隐晦的将手从苗舒玉腰上快速撤离:
“你扶着她去门口,我去开车送她去医院。”
“好!那你赶紧的!”
蒋曼手忙脚乱的将苗舒玉给扶着,连忙催促丈夫。
两人快速的送苗舒玉去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解开苗舒玉耳朵上的包扎。
才发现她的耳朵好似被老鼠啃咬了一般,血肉模糊。
看得一旁的蒋曼当场就想呕吐出来。
医生眉头微微皱起,朝着两人道:
“这伤的有点严重,半只耳朵都没有了,只能缝合伤口。”
“所以您的意思是,她这耳朵没法补齐?”林栋梁问道。
医生摇头:“这又不是断指,咋补?”
蒋曼一听到“断指”两字,脸色蓦的黯淡下来。
她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当初被韩凌之给切掉。
也不知道怎么的,去医院里也没法缝合起来。
导致她现在干什么都不方便,几乎都变成左撇子了。
“那她这样子以后怎么见人啊,这缺了半个耳朵太丑了吧。”
苗舒玉慢悠悠苏醒,头顶就传来蒋曼的惊呼声。
待回味到其中意思后,她眼眸一紧,焦急的看向医生:
“医生!我的耳朵...真的没法补救了吗?”
医生:“没办法了,只能缝合止血,马上就给你安排处理。”
“不...”苗舒玉心里咯噔一下,眼泪不断流下:“呜呜呜...我的耳朵......”
“哎,我可怜的舒玉啊...”蒋曼上前将她护在怀里:
“你这是遭了什么罪啊,到底是谁残害的你,你告诉干妈,干妈帮你报仇!”
“干妈...是苗家。”苗舒玉抬起头,将事情经过大概说明了一下。
不过她稍微改了一下说法。
就说因为对亲生家人有点犹豫不敢认,亲生母亲李芹无缘无故发疯咬她。
说到最后,苗舒玉已经哭成了泪人:
“呜呜呜...苗家太可恶了,他们还想用鞭子打我。
他们就是一群冷血无情的人!
眼睁睁看着李芹咬我耳朵也不阻止!”
“真是可恨!!”蒋曼气愤的拍了拍桌子,朝着丈夫林栋梁道:
“老林,这事你怎么看,要不要跟上头说一声?”
他们林家和蒋家依靠的上头,跟苗家是死对头。
要是这事被上头知道了,正好可以去大领导那边参对方一笔。
林栋梁拧眉摇头:“这事你不用管了。
苗家能这般明目张胆,显然是跟大领导那边通了气的。
再说了,这事是舒玉亲生母亲干的,跟苗家又没关系。”
蒋曼气哄哄道:“那咱们就吃这么个亏?舒玉这次都差点成残疾了!”
她出门不管严寒酷暑都会带手套,就是不想看到外人那些异样的目光。
她自己也算个残疾,很能理解这种痛楚。
然而蒋曼话语里的关心,在苗舒玉听来却是赤裸裸的讽刺。
残疾?她怎么可能是残疾!
不就少了半只耳朵么,到时候用头发遮一遮就好。
可不像这个老女人一样,一摘手套下来少了两根手指吓死人。
心里这样吐槽着,但苗舒玉脸上却是乖巧的很。
净白着小脸咬着唇,轻声啜泣道:
“干妈,算了吧,我不想让您为了我,跟苗家发生冲突,这样对您也不好。”
“哎,你就是这么善解人意。”蒋曼叹气一声,抚摸着她的头发道:
“我待会去跟你们团老师说一声,就说你生病了,让你在我家休息几天,到时候好点了再去文工团。”
“嗯嗯,好,谢谢干妈。”苗舒玉眼底闪着儒慕感激:“您对我真好。”
“傻孩子,我是你干妈,当然对你好了。”蒋曼笑着道。
林栋梁看到这温馨的场面,嘴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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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苗家。
“啊啊啊!”
一道道嘶声裂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苗家大宅。
客厅里,李芹浑身是伤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
她的四周,血迹斑驳,鲜血撒了一地。
为了惩罚她,苗家人每个人都要轮流上场抽了李芹10鞭。
导致她身上没有一处好的皮肤。
到处都是鞭打的痕迹,血肉翻腾得令人生厌。
看到她已经昏迷过去,苗老爷子面不改色道:
“舒白,去厨房再端一盆凉水过来。”
“求求你们放过她吧,她已经受不了了!”
苗伟满脸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