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煜强硬的出人意料。
别说是康氏,就是在场看热闹的,包括顾家一些不太了解萧楚煜的下人,也都在暗暗猜测萧楚煜有什么底牌。
如此不将温家放在眼里,他哪来这么大的底气?
萧楚煜可不管大家如何想。
挥挥手,今朝即刻去办,安排去请温之年的人很快就出发了,至于温清怡这边,今朝和今时两个人直接冲了过去,他们二人亲自动手,不过瞬间就将温清怡钳制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是温家嫡女,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温清怡挣扎着大吼。
闻声,今朝今时的脸上,同时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意。
温家嫡女?就算她温清怡是皇家公主,是天王老子,可动了顾云娇,惹了萧楚煜,那今儿她就别想全身而退。
区区温家嫡女……算个屁!
今朝和今时久经沙场,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他们甚至懒得回应温清怡。
按照萧楚煜的吩咐,今朝直接动手,一个抬手间,他就当着众人的面,将温清怡的锦衣华服撕了个粉碎。
雪白的里衣单薄至极,隐隐可以映透出肚兜的颜色。
冬日的寒气尚未消退,温清怡被冻得瑟瑟发抖,原本娇弱的千金小姐,此刻宛若一朵小白花,在冷风中摇曳,楚楚可怜,惹人怜惜。再配上那若隐若现的肚兜颜色,柔弱中又带着一股子妖娆劲儿,引人胡思乱想。
一时间,有人心下生怜,而有人则如狼似虎,目光赤果果的,暧昧四起。
那样的目光,让温清怡恶心。
温清怡想逃,想遮掩,她想把顾云娇扒了,扔在人堆里,想把萧楚煜撕个粉碎,报仇雪恨。
可她没有那个机会。
今朝二人几乎连停都没停,在撕去温清怡的外袍之后,他们像拖野狗似的拖着温清怡,将她扔到了已经准备好的长条木凳上,强迫着她趴了下来。
板子径直落下来,打在温清怡身上,几下那雪白的衣料上就染了血。
“顾云娇,贱人,贱人……”
温清怡哭喊咒骂着,可被骂的顾云娇,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她就站在萧楚煜身边,淡定的听着温清怡歇斯底里的怒骂,而后嫣然一笑。
重活一世,她是踏着荆棘白骨回来的,她带着一身血海深仇,她是个复仇者。
从一开始,她就做好了与人为敌的准备。
被骂,不算什么。
温清怡的骂声,换不来顾云娇半点回应,反倒是今朝和今时两个人,在听到了她的话后,下手越来越狠。板子声噼里啪啦的,像是疾风骤雨,横扫过顾府门外,让这里愈发的安静了。
康氏整个人都懵了,她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眼见着温清怡被打的渐渐说不出来话,康氏红着眼睛看向顾云娇,“顾云娇,你怎么这么歹毒?你怎么能让人对清怡下手?你将来也是要嫁进温家的,你……”
“温夫人,脑子有病得治,需要我帮忙吗?”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吗?”顾云娇勾唇,她眉眼间神采飞扬,一步步走向康氏,“温夫人,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咱们不妨就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你也别装疯卖傻颠倒黑白了,没意思。”
“你……顾云娇,你这是什么态度?”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对我赶尽杀绝,那我也只能以牙还牙,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说,温夫人你说谎说的自己都信了?难不成,你真把自己当成我未来的婆母,指望着我对你三拜九叩,当祖宗似的供着?实在抱歉,我脑子没病,没法陪你唱这出戏。”
顾云娇伶牙俐齿,她噎得康氏说不出来话,而那句“我脑子没病”,也让不少人笑出了声。
当然,也有不少忍信了康氏之前的话,觉得顾云娇说话办事过分的。
可那又如何?谁在乎?
康氏气得发抖,她指着顾云娇,半晌都说不出话来,顾云娇将她的模样看在眼里,眼神冰冷,浑然不在意。
垂眸冷笑,顾云娇自顾自的继续。
“第一,是温清尧拦我车马,企图绑架我的,这事是冯邵则冯大人亲眼瞧见的,是非曲直,官府自有明断。温夫人若觉得不公,觉得冤枉,那你去官府击鼓鸣冤啊,来我顾府门前闹能解决什么问题?温大人执掌刑狱之事,常年经手案子,该怎么告状,不用我教你吧?”
“顾云娇……”
“我知道我的名字好听,不用叫的这么大声,你的夸赞,我不想听。”
娘的!
谁想夸你了?谁觉得你名字好听了?
康氏气的不行,在心里一遍遍的骂着顾云娇,顾云娇大抵能想到她在骂什么,可她并不会因此而停下。
对着康氏的眸子,顾云娇不紧不慢的继续。
“第二,温夫人说我与温清尧有婚约,这婚书就是证据,我先不说这婚书是否为真,我只问你一句:温夫人,就算我与温清尧真有婚约,那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拦人马车,绑架人质,私自关押,甚至还企图毁人清白……这是与你温家订立婚约,就该承受的?他温清尧到底是温家的二公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