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杀害,随后将廖芸芸的尸首丢到廖府门口,
廖知府的夫人受不了打击,当场气死。
廖永平安葬了妻女后,剃度出家,从此不问红尘事。
青平知此事后,恨极了岭南双阳,曾四处寻岭南双阳的下落,发誓要亲手杀了此二人。
岭南双阳犹如石沉大海一般,在江湖销声匿迹,再未出现。
如今听说昨夜的歹人是此二人,青平的情绪如何能平静?
石景扬看眼青平,说道:“我已经让青山去查了。此二人昨夜未得手,恐怕不会就此罢休。
所以,眼下,最紧要的是宁大小姐的安危,你带乔非乔石过去,守在宁大小姐的屋子附近,护好宁大小姐,明白吗?”
乔非乔石的身手,在乔字辈里,是数一数二的。非重要的场合,石景扬不会指派二人过去。
青平立马欠身道:“是,小的明白。”
石景扬挥了挥手,“去吧。切记,护好宁大小姐。”
青平再次欠身应下:“是,爷吩咐,小的谨记于心。”
接下来的日子,冬卉,秋菊,春草相继向悦娘禀了秦嬷嬷寻她们的事。
钱老夫人知道后,气得连诵了几天经文。
宁蔚得知后,没有多说什么,祖母能看清赵氏的面目,对其有些防范也是好事。
得知岭南双阳掳宁蔚的事再次失利,杨嬷嬷与初夏被罚卖了,小赵夫人恨得牙痒痒,在凌云苑又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随后,小赵夫人让秦嬷嬷再买凶。只是,派出的人一一失手在徐府护院的手里。
小赵夫人的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却又无可奈何。
转头朝秦嬷嬷发气道:“你说说,接下来该如何做?”
秦嬷嬷双手交握在身前,低着头回不上话来。
小赵夫人见秦嬷嬷不回话,怒火更旺了,喝斥道:“你平时主意不是挺多的吗?怎么哑巴了?”
秦嬷嬷战战兢兢的说道:“夫人,眼下,老夫人带着二爷与大小姐躲到徐府,咱们确实无计可施。
而且,表少爷的事已经传开了,咱们若是再将大小姐嫁给表少爷,对夫人的名声就不好了。
依老奴看,这事儿,咱们只能先缓缓。”
小赵夫人恼火的砸了手里的杯子,到是没有继续砸别的东西,气鼓鼓的坐到美人榻上生闷气。
秦嬷嬷见小赵夫人没有继续砸别的东西,悬起的心稍稍放下来点,偷偷的瞄了小赵夫人一眼。
壮着胆说道:“老奴觉得,老夫人,二爷还有大小姐不可能在徐府躲一辈子,夫人要收拾他们,不急于一时。”
小赵夫人的脸依然板着,接过话来:“那到是,一辈子很长,老娘等得起,老娘到要看看,他能躲到换什么时候。”
秦嬷嬷见小赵夫人不急在一时,悬起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
“夫人说得是,咱们备好几个方案,一旦老夫人他们、任何一个出了徐府,咱们就将其掳了送出京城。直到秋闱之后再将其放了。”
小赵夫人睨秦嬷嬷一眼,沉声道:“放了?凭什么放了?”
秦嬷嬷疑惑的看着小赵夫人,“不放吗?”
小赵夫人眯着眼,冷冷的说道:“若是那老虐婆,秋闱之后放便放了。
若是那野种,直接废了。老娘要让青哥儿受的苦让他也受一遍。若是小贱人,找一群身强力壮的汉子好好伺候她,老娘要她生不如死。”
秦嬷嬷打了个寒颤,欠身应道:“是,老奴记下了,这就去安排。”
小赵夫人摇摇头,“这事不用你插手,让人进来伺候,我去趟昌宝路。”
秦嬷嬷会意,曲膝应下。走到门口让丫鬟婆子进来伺候。
小赵夫人精心打扮一番,带着秦嬷嬷出门,去往昌宝路。
洒金街悦客来三楼的露台边,杨浩卓与石景扬相向而坐,边饮茶边赏景。
“要说盛夏的京城,这悦客来是最好的去处,没有之一。在这里品茶会友,听曲赏景,凉风送爽,简直美哉!”
石景扬放下茶杯,赞同的点点头,“弘光很会选地方。”
说到陆鹏飞,杨浩卓半起身,将身子往外探了探,往东看过去:“弘光怎么还未到?他组的局,却迟到,今儿咱们该好生罚罚他。”
石景扬笑而不语,每回说罚的是杨浩卓,每回为陆鹏飞说情的也是杨浩卓。
“倾安,来了,我看到陆府的马车了,唉,陆府的马车后怎么跟着承国公府上的马车?景行也来了?后面还跟着江府的马车……”杨浩卓说道。
景行是承国公大爷吴明轩的字。
石景扬起身往下看,见陆府的车已经停到悦客来的门口,承国公府的车,江尚书府上的车紧跟着停下来。
“哟喝,承国公府来的不是景行,是吴大小姐,江府来的是掌珠,咱们小聚,弘光怎么约上吴大小姐与掌珠了?”杨浩卓看着楼下的几人问道。
杨浩卓扭头看向石景扬。
石景扬将目光收回,说道:“看我做什么?我不知情!”
杨浩卓笑得很有深意,“我觉得今儿的聚会不简单,倾安,你说呢?”
石景扬正要接话,青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