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鹏飞问道:“倾安,怎么样?留吗?”
石景扬朝徐冠杰欠身道:“那就叨扰了!”
徐冠杰欢喜说道:“哪里哪里,几位贤弟能赏脸,在下倍感荣幸。”
说完,转身去做吩咐。
刘夫人让人将晚饭摆到徐冠杰的怡然轩,徐府上下,一片喜庆。
与徐府的相谈甚欢相比,七里街的宁府可谓是人仰马翻。
鼻青脸肿的宁光焰带着浑身是伤的宁阳回到宁府,小赵夫人得了禀报,带着一众丫鬟婆子匆匆来到前院。
宁阳见到小赵夫人,哀嚎呻|吟声比之前更加惨烈几分,听得小赵夫人心痛不已。
大夫诊治后,小赵夫人迫不及待的问道:“如何?”
大夫欠身回道:“老爷还好,只是些皮外伤。大少爷就伤得重了,除了外伤之外,还断了两根肋骨。”
当作大夫的面,小赵夫人不好发作,只气得攥紧拳头。
秦嬷嬷紧张的看看小赵夫人,大爷是夫人的眼珠子,如今大爷伤成这样,夫人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大夫离开后,小赵夫人将钱老夫人,刘夫人大骂一通。
随后,小赵夫人将父子二人安顿下来后,回到凌云苑,对秦嬷嬷道:“更衣,我要外出。”
丫鬟婆子赶忙进屋伺候。
小赵夫人带着秦嬷嬷出府,秦嬷嬷问道:“夫人这是要去昌宝路?”
小赵夫人看一眼秦嬷嬷,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秦嬷嬷对车夫吩咐一声。
车夫得令,赶车往昌宝路去。
路上,秦嬷嬷想与小赵夫人说话。见小赵夫人闭目靠在着车厢,秦嬷嬷没敢出声,只静静的陪着。
车行到昌宝路一处宅院的后门停下来,门房的见了,赶紧将后门打开,车夫赶车进了后院。
秦嬷嬷先下车,然后掀起帘子等小赵夫人下车。
小赵夫人下车后,对秦嬷嬷道:“你在这里等着。”
秦嬷嬷曲膝应下,在后院等了大半个时辰,小赵夫人才从屋里出来,然后坐车回府。
小赵夫人上车后,脸上有了笑容。
秦嬷嬷见了,知道小赵夫人事情办得顺利,跟着心安了不少。
秦嬷嬷从暖巢里提起茶壶,给小赵夫人倒了杯茶。试探的问道:”夫人是要出手了?”
小赵夫人接过茶杯,抿了口茶,说道:“明儿,京城就没有那小贱人了。”说完,叮嘱道:“不该问的不要问。”
秦嬷嬷立即闭嘴,不再多问。
徐府一群人相谈甚欢,直到酉时才散去。
石景扬最后离开,车行一段后,石景扬问道:“打探了吗?宁光焰一行人是怎么回事?”
青山边赶车边说道:“回爷,小的打听过了。今儿宁光焰带着宁阳来接钱老夫人回府,徐府的门房不让他们进。
宁阳目中无人,出言不逊,与徐府的护院干了起来。
结果就是咱们看到的样子,宁府的人个个挂彩。
徐府那个叫赵田护院还真是不错,虽然有腿疾,身手有几下子,据说曾经是跟在徐指挥使身边的人。”
青山说到这里,冷哼一声,接着说道:“不过,宁光焰真不是个东西。宁二爷怎么摊上这样的爹?”
听到青山为宁宇抱不平,石景扬问道:“宁光焰怎么了?”
青山满腔愤懑的说道:“小的听乔一乔二说,宁光焰与宁阳今儿过府,是想接钱老夫人回七里街。
宁光焰还想将宁大小姐嫁给赵永青。
他娘的,天下还有比宁光焰狠心的爹吗?
好好的女儿,非要将她往火坑里推!
他娘的,恨得小的想将宁光焰的胸剖了,看看他那心是不是黑的?”
石景扬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问道:“他还没有死心?”
青山愤然的接过话来,“爷,那就是个黑心烂肺的东西,根本没有心,何来死心一说?
听乔一乔二说,他是被钱老夫人用拐杖打出来的。
唉,宁二爷那么好的人,怎么摊上这样的爹?
咱们这些外人看了,都难受得想捶人,宁二爷与宁大小姐面对宁光焰时,该多难过?”
石景扬吩咐道:“停车!”
“呃?”青山反应过来,赶忙将车停下,转头问道:“爷,何事?”
石景扬起身下车,说道:“青山在这候着,青平与我来。”
青山见石景扬往回走,开口问道:“爷去何处?”
青平回头看青山一眼,轻声道:“你这话多的毛病得改改。”
青山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越矩了,做下人的,哪儿问主子行踪的道理?
不过还是不怕死的说道:“小的这不是关心主子吗!”
石景扬没有应青山,带着青平一路来到徐府东侧门。吩咐道:“让乔一来见我。”
青平欠身应下,随即隐入暗处。
不一会,青平回来,身后跟着乔一。
乔一走到石扬跟前,朝石景扬欠身见礼,“世子爷好。”
石景扬看眼乔一,说道:“联系胡锐,告诉她,我要见宁大小姐。”
青平与乔一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