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从外面走了进来,见谢知书有些气馁疲倦的样子,试探的开口,“二爷,那个叫满花的婢子奴才已经叫人看管起来,大小姐那边……”
准确来说,大小姐不是大小姐,是一个被将军夫人抱回来的女婴。
可,这么多年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他一个奴才都舍不得,更别说二爷了。
“和以前一样。”谢知书说,“常伯,我认定的是这个人不是什么血缘关系。”
常伯看着谢知书,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还记得吗?婉婉那小丫头,年纪不大话密,整天唠叨让我不要太累太忙,甚至还要闹着下厨给我做吃的。”谢知书忍不住摇了摇头。
常伯忍笑,“奴才记得,大小姐嚷嚷着要给二爷做好吃的,最后险些将厨房拆了。”
大小姐活泼顽皮,时常闹出些叫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只要有大小姐在的地方,必然是少不了欢声笑语。
“此次去剿匪,也是婉婉机警甩出玉镯帮我挡了一箭,不然我哪能坐在这儿。”谢知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常伯,你去库房里找块玉料,给婉婉打造一对玉镯。”
“二爷,库房里的玉料都是好货,给大小姐打造玉镯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吧?”常伯有些肉疼的劝了一句,“大小姐三五天就要磕断一只玉镯,不若给大小姐打造一套头面,或是打造一个软璎珞?”
谢知书想起谢初婉那毛毛躁躁的样子,还是颇为赞同常伯的说法。
“就照你说的做。”谢知书说。
常伯转身离开。
吃过晚饭后,谢知书去了平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