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野种,你们要是这个态度,我是不会让她回来的。”
许之行站了起来,挺了一下背,眉心微蹙,看来这一下打的不轻。
“之行,你就别因为那么个东西,再气咱爸了。”许梦彤头疼的说。
许之行看着自己的父亲和二姐,微微叹口气。
“你们以为晚晚想回这个家吗?她不想,所以,别再胡乱猜测她了。”
“她不图许家什么,她也看不上许家。”许之行说完转身走出了客厅。
“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芸汐说那个东西惯会勾人,还真是不假。”许梦彤气道。
“她和商修衍是怎么回事?”许博恒问。
“结婚又离婚了,听说还有两个孩子,我感觉她就是故意的,要不男人那么多,她怎么偏偏就勾搭商修衍。”
当年因为许艺鸢做了丢人的事,导致许梦彤被当时已经订了婚的夫家退了婚,因为这事,她就特别恨许艺鸢。
所以,她和许芸汐的感情特别好,自然也是向着她。
“和她那个妈一样,祸害。”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博恒依然恨那个让他丢了脸的女儿。
……
“别哭了。”夏倾晚看着一直哭的羽嘉,不耐道。
“呜呜呜……”羽嘉根本就不听她的,还哭个不停,一抽一抽的看着特别的可怜。
夏倾晚头疼的很,羽嘉真是太能哭了,水做的一样。
“这是真能哭……”秦可看着也头疼。
“被惯的,你不是要去睡觉?”夏倾晚问秦可。
“啊,又不困了,我就想知道她为什么哭。”秦可就等着羽嘉不哭了,听听她是为何哭成这样。
“雅雅说她是失恋了。”秦可小声说。
“雅雅呢?”夏倾晚问。
“缠着时宇在院子里种菜呢,哎,羡慕,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秦可笑着说。
夏倾晚在秦可的头发上抓了抓,她听得懂这话里的酸涩。
秦可曾经也期待过赫连纵会有所改变,不那么霸道强势。
可等来等去,等的却是让她更窒息的掌控。
“你要再哭,我就把你丢出去。”夏倾晚忍无可忍的威胁道。
“赶紧丢。”秦可附和道。
羽嘉红肿着眼睛瞪着两人,一抽一抽的哭,“讨……讨厌。”
而这时许之行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女孩子,怀里抱着桔子。
桔子很黏她,小手一直在她脸上摸来摸去。
想来这个就是她小舅舅说的那个小保姆了,看着是真小,长的倒也是真漂亮。
怎么就出来当小保姆了?
奶糖斯寒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家里瞬间就热闹起来了。
“她一直哭,这是怎么了?”夏倾晚问许之行。
“被她妈骂了几句,没事。”许之行的脸色很沉,语气也冷。
许之行坐下时“嘶”了一声,跟他进来的那个女孩便问了一句。
“许先生,要不要找医生看看你后背的伤?”
“你受伤了?我看看。”夏倾晚说着就掀了一下许之行的polo衫。
后背不是伤,而是红肿了一条。
“小舅舅,是不是外公打的?”羽嘉哭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