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宁萌眼中闪过一丝落寂,虽然她掩饰的很好,却被一只注意她的司九抓了个正着。
心里难受的要死,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难道他要说往生镜里面发生的事不是他做的?
虽然这是事实,可她会信吗?
毕竟她亲眼看到他...
想到这里,司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
他后悔进入往生镜了,如果他不进去的话,他也不会发生那些事情,更不会伤了她。
司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怎么样?好点了吗?”
宁萌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皱了皱眉,并不理解他的做法。
既然他当初选择伤害她,为什么现在又一脸委屈的样子做给谁看?
闻言她只是淡淡的说道:“已经没事了。”
司九连她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沉默了下,想要说什么,又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最后只是干巴巴的指着不远处的那片灵果说道:“要去摘灵果吗?”
宁萌看了看那片已经有一半大成熟的果园,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不用了,我还有很多灵果。”
她现在并不想和他有过太多的接触,虽然他们是契约关系,但她从来没有和他离的太近不是吗?
就连她住的地方也是单独的一个洞府不是吗?
宁萌这么安慰自己,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司九将来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一样。
可心脏却血淋淋的一片,心口传来一阵一阵闷痛,让她快要窒息而亡了。
她现在只想要逃离这里,只想要离他远远的,她以为只要不去想往生镜发生的事,她就不会有执念。
现在看来,感情的事,其实并不是不去想,就能忘记。
而是它正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正在一点一点的扩大。
当你发现的时候已经无法自拔了,就像现在的宁萌一样。
她明明很克制自己,不去想关于司九的一切,然而现在只要靠近他一点点就把她所有努力的结果,全部击溃掉了。
看到宁萌急急转身的身影,司九下意识地抓住宁萌的手:“萌儿...”
宁萌像是被什么毒药碰到了一样,猛的甩开他的手,人也激动了起来:“别碰我!走开!别叫我萌儿!”
闻言司九只觉得自己心口钝痛,仿佛成千上万把刀凌迟一样。
特别是看到宁萌撕歇底里的样子,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指握了又松:“萌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司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宁萌冷笑一声道:“呵...我亲眼看到的事情,你现在竟然跟我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说是我想的哪样?”
对上宁萌嘲讽和失望的眼神,司九呼吸一窒,喉咙滚动了一下哑声道:“我可以解释的。”
宁萌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好像在看什么跳梁小丑似的说道:“可是我并不需要你的解释,你只不过是我契约人而已。”
闻言哪怕镇定如他,司九也无法忍受被宁萌这样对待,他眼眶一片通红。
双手死死的抓住宁萌的肩膀,眼神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可是我想对你解释,不管你要不要听。”
司九不顾宁萌的挣扎,强行的把她按斤怀里,宁萌像发了疯一样的把把人推开。
“你给我走开!不要碰我!”
然,司九像是一堵墙一样,死死的抱着她,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最终她累了才无力的放下双手,只有司九知道他的胸口湿了一片。
他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沉闷的让他无法喘息。
他只知道如果一次他不接受清楚,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了的这种恐慌感在他心头萦绕。
直到怀里的人儿不再那么排斥他,他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才慢慢开口道。
“你应该记得当初是我们三人一起进入的往生镜吧?”
怀中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司九我不在意,只要听他把话说完就好。
“其实当初我们三个都被凌给坑了,因为凌已经存在了几万年了,甚至更久的时间。
因为他无法离开宗门,时间长了他见惯了往生镜里的生离死别,一直在尝试着新鲜感。
因为往生镜一直有人进出,而且每个人的领域又都不同。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一个从外面进去弟子,在里面写起了民间故事。
什么爱恨情仇的应有尽有,而凌是往生镜的神,里面发生的一切他自然知道。
因为多年沉寂无聊的心终于找到了新鲜感,他要把画本上的那些故事变成事实。
没短时间都会有人进入里面历练,凌自然就会把目光盯上了那些进去历练的弟子。
而弟子们一进去都只能成为凌手中的一枚棋子,包括我们。”
说到这里司九的嘴巴有些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