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里的画面实在过于劲爆,把我和雷主管雷得是外焦里嫩。
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抱着一具穿得花花绿绿的纸人,在那里耸动不休,嘴里还不断发出哼哼哈哈的靡靡之音。
“城会玩啊!”
我吐槽了一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鬼眼都有一起翻白眼的冲动。
开趴体喝了酒导致某虫上脑某火焚身继而做出不可描述之举动的例子,我也不是没见过,混社会那几年,见得还挺多。
但饥不择食到能对着办丧事的纸人哼哼哈伊的,我今天是真算开了眼了。
虽然我知道在这位豪放男眼里,这个纸人应该是某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但这丝毫不妨碍我对他的鄙夷。
特别是当我发现这位豪放哥还是我老熟人的时候,我更是差点笑出声。
“原来是张普啊,是他的话,那做出这种事就真的一点都不奇怪了。”
这货就是个标准的俗人,贪财好色,怪不得怪异麾下的纸人只是稍一勾引,他就上赶着就范,这分明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你说我要把这场面拍下来,张普这老小子以后会不会没脸见人了。”我强忍着掏手机拍照留念的欲望,压低声音,冲老雷坏笑道。
虽然真让我去做这种缺德事,我肯定是做不出来的,但并不妨碍我调侃一下,宣泄一下对张普这混蛋的不满。
倒是老雷比我老成持重,多看了几眼,突然变了脸色,在我耳边焦急地催促道:“不对劲,快救人!”
我正乐得多看一会好戏,但听他语气急促,顿觉不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就见他朝着张普下半身猛使眼色。
我一开始也只是觉得张普那一脸猥琐的表情好玩,没事当然不会盯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要害猛看,现在得到老雷暗示,才勉为其难扫了一眼,结果却大吃一惊,因为我看到张普下身殷红一片。
虽然他估计是因为心急办事,倒没有光着腚,看不出伤口具体在什么位置,但只看流出来的鲜血把他还歪歪扭扭套了一半的裤子和半截纸人都染得通红,就知道肯定受伤不轻。
“这样搞就没意思了啊!”
我叹了口气,无奈吐槽道。
看人出洋相是一回事,见死不救就又是另外的说法了。
起码从那出血量来看,这楼里的怪异就远比我想的凶残,至少不惮于取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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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继续袖手旁观下去,张普怕是绝活不过这一发了。
“等我一下,我先把它处理了,再说厅里的事。”
我不敢拖延,一闪身进了女厕,顺手把门也给带上了,背在身后的手指,飞快地在门上布了一个隔绝符阵。
只是可怜了我的手指头,刚咬开的伤口这会还没止血呢,就又派上用场了。
这个动作有点大,自然惊动了正在嗨皮的一人一鬼。
张普还好,看到我进来以后,一脸窘迫,茫然中又带着愤怒,张大了嘴,却没说什么,估计是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那个纸人的表现就令人胆寒了,“刷啦啦”的纸张摩擦声里,那张画满了浓墨重彩的脸,猛地拗过来,一双怨毒到极点的眼睛虽是彩墨画上,却活灵活现,死死盯着我,情形诡异到了极点。
我不知道这些纸人有什么邪门之处,自然也不敢让它放手施为,只能选择先下手为强。
“吒!”
我眼疾手快,左手一抬,掌心一只血眼已经朝它瞪了过去。
下一秒,纸人如遭重击,猛地往后一仰。
“哗啦”一声,它体内又像是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爆炸,不少断折的竹篾骨架顶破纸皮,飞散得到处都是。
破破烂烂的纸人主体也宛如被人按住了一样,只能微微颤动,却动弹不得。
“去死!”
我还不敢放心,生怕依附在纸人身上的怨念恢复过来,会惊动怪异本体,便拿出痛打落水狗的架势,誓要杀鬼灭口,飞快地摸出妙蛙孢子,又补了一记蛙鸣。
“呱!”
“烘!”
纸人直接燃烧了起来,但腾起的却不是一般的明火。
阴森可怖的幽蓝色火苗,以怨气为燃料,把昏暗的厕所映照得有如鬼域。
我耳边仿佛也听见了冤魂哀嚎的声音。
不过很显然,区区一具纸人,叫得再惨,也扛不住我火力全开的一套连击。
很快,它就在熊熊的蓝色鬼火中,彻底化成了灰烬。
呼!
我打开鬼眼一扫,确定室内的怨念都已经随着鬼火一扫而空,这才放心打开门,把老雷拉了进来。
“搞定,你看看他到底什么情况吧!”我直接把琐事一推二五六。
老雷是侦察兵出身,对于外伤急救自然有经验,其实我在姨外公那里也学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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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张普一个臭男人,又不是什么大美女,还跟我有不小的恩怨,我当然犯不上凑过去看他的光屁股。
我看着老雷走到张普身边,就转身看向旁边。
不过才刚扭了一下头,就听见老雷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