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人这是打定主意不放人了?”
国师脸色瞬间沉了几分,眯着眸子看向谭月祯眼底的神色显然带着几分凌厉,仿佛恨不得就这样将眼前之人大卸八块一样。
谁曾想谭月祯却是一脸无所谓的神情与之对视,甚至还毫无所谓的模样端起茶盏小小的呡了一口,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若儿是我的人!”谭月祯十分笃定的说道。
“谭大人可知跟本国师作对的下场?”国师依旧眯着眸子幽幽开口。
此话一出,谭月祯淡然的抬起眸看向国师,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国师这是在威胁谭某?”
“本国师实在是不愿与谭大人交恶,但是若谭大人总是这般执迷不悟的话,那本国师也会十分的苦恼,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来就不得而知了。”
“那国师大人就试试看好了。”
谭月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着实是让国师很是无奈。
可眼下正在谭府,他想要动手也根本无济于事,一时间还当真是憋屈的厉害。
“今日上门拜访实属叨唠,本国师还有事就不在逗留了。”国师冷冷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起身也懒得去管谭月祯的脸色直接离开。
谭月祯看着国师离去的背影颇有些咬牙切齿,骨子里莫名生出一股暴戾直接将桌上的茶盏往地上一扫,哐当一声,茶盏落地,一道刺耳的响声在大堂里响起,好好的白玉瓷茶盏就这样四分五裂,地上更是茶渍,茶叶散落,看起来一片狼藉。
然而,在他发泄过后,谭月祯便拿出袖子里的一方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不小心被溅到水渍的手指,冷冷一笑:“国师大人么,你莫不是以为我谭月祯是被吓着长大的?”
他低喃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堂里响起,而藏在暗中的一些暗卫听到这句话都不免打了个寒颤,紧接着就打起精神开始警惕起四周,生怕一个不小心谭府就被人攻击了。
谭月祯淡然的扫过几处暗卫所在的地方,见到他们的态度,轻哼一声,什么也没有说就站起身来转身往上官若的院子里去了。
此时的上官若恰好刚刚入睡不久,忽然感受到脸上被人触碰,猛然睁开眼对上的就是谭月祯一脸缱绻怀念的神色,惊得身子一抖,好容易回过神来才开口:“祯……祯哥哥,你怎么来了?”
谭月祯见她醒了也不意外,反倒是一个抬腿直接就躺在了她的身侧。
上官若见状再次一惊,下意识就要起身却被某人直接圈入怀中,而且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若儿!”
谭月祯将脑袋埋入她的肩膀,吸允着她脖颈上的嫩肉,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呃,祯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上官若压根不知道谭月祯好好的在发什么神经,本能的想要将人推开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做到的,好似在他面前自己真的就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样。
这种感觉可真的不爽!
谭月祯似乎感受到身下女子的拒绝,唇舌上的力道就更加重了几分,故意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直到感受到血腥味在口中散开才不情不愿的停下。
“嘶……”
上官若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再抬头就对上谭月祯漆黑深邃的眼眸以及他唇角上那一抹刺眼的鲜红。
那是她的血……“祯哥哥,你到底要干什么?”
饶是上官若一直在他面前小心翼翼不敢触碰其雷区,但这一刻也不免有些恼怒。
她下意识的抬手想要去触碰脖颈上的伤口再次被某人一把抓住柔夷:“别碰伤口。”
“祯哥哥!”
谭月祯就这样盯着上官若看了许久,直到看得某人心里都隐隐发毛甚至有些害怕的时候,某人猛然松开手,翻身下了床榻。
这一举动更是让上官若纳闷。
刚刚那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谭月祯会将自己直接就地正法,没曾想临到头只是在脖颈上烙下几个痕迹还不让自己触碰。
这样的事情以前可从未有过,莫不是几年不见人的性格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上官若正思忖着这种事的可能性,不过很快她自己就把这种可能性给甩开,毕竟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这一个人的本性那是天生的,骨子里带来的,想要彻底改掉还不如期待再重生一遭又或者像她这种失了忆彻底成为一张白纸,成为另外一个人。
只可惜失去的记忆总是会被找回,骨子里的本性终究是难改。
思及此上官若看向谭月祯的目光更是带着一抹探究和不解。
谭月祯自然也察觉到这一点,不过他并未过多解释,只是十分平静的扔下了一个重弹:“若儿可知,今日国师来了?”
上官若:!!!
几乎在这句话落地的那一瞬间,上官若就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像是被瞬间冻住一样不得动弹,而且灵魂都仿佛像是被人拉入了一个极致的深渊,里头漆黑一片,不见光明。
谭月祯回过头看着上官若双眼失神的模样,一双手不由的握成了拳头,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看着她:“看来若儿骨子里还是害怕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