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注定了不属于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得好。”
此刻出了御书房,祁景川反倒是找回了几分理智,不怒反笑道:“皇兄说的是,臣弟也深以为然。只是有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也得好生看护着,否则那日丢了自个儿都不知道呢。皇兄您说,是不是?”
言罢,不等太子开口,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笑了笑道:“对了,不知皇嫂的身子将养的如何了?这几日忙着父皇交代的差事,倒是一直无暇去看望皇嫂,是臣弟疏忽了。”
他笑意温煦,出口的话却是绵里藏针。
众所周知,太子妃经了之前的那次小产,早就伤了身子,不能再生养。这便意味着,东宫难有嫡出的子嗣。
一个连嫡出子嗣都没有太子,要如何坐稳这个之位?
看着太子难看下来的面色,祁景川的笑意笑意愈发加深,颔首道:“臣弟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多陪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