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形修长,高八尺体态极好的池宴,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贵气。
他今日穿着一身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打扮与以往不尽相同,乌发用一根银色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叫人瞧不见眼底的咖色眸子半眯着,眼尾上挑,泪痣更是愈发明显,一只手横于腰前,另一只手背着,倒显得像是个彬彬文弱书生。
这幅样子叫乔姣姣看呆住了,与以往不同的打扮,给人带来的感觉也不同。
他也穿过月牙白的衣裳,却都觉得清冷,如今倒是多了些风流,接地气了几分。
不知何时,乔姣姣的两颊爬上了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