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小神童一个,我先生都说我去科举,肯定能中个状元。”
“哪个先生眼瞎?你要是能中状元,我还能当将军呢,哈哈……”
宇文沧海同情看她一眼:“你这话传到我先生耳朵里,天下士子的口水能淹死你,不怕告诉你,我师从九牧先,是王家那个大儒,王九牧。”
“九牧王?做裤子的?”
宇文沧海觉得自己对牛弹琴,狠狠喝一口酒,刚才只顾着感动,忘了喝酒。
一股辛辣只冲鼻腔,落入腹中,犹如火烧一样,宇文沧海没想到这么酒劲儿这么大,一张脸瞬间血红。
“不是,你没事儿吧?”
霍明溪吓一跳,喝个酒而已,跟喝毒药似的。
“呼,还好,这是什么酒?比最烈的烧刀子都厉害,差点儿把我放倒呢。”
霍明溪眼珠一转:“闷倒驴。
你少喝点儿,我先走了,再见。”
霍明溪提着食盒逃也似的跑了,宇文沧海纳闷:“跑那么快做什么?闷倒驴?好奇怪的名字。”
突然回神,“好你个霍明溪,说我是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