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张自道挠了挠鼻尖,“好久没听人这么称呼我老人家。
不及我当众说出他的身份,避免误会。
张自道一脚把主座上那人连人带椅子踹翻在地,更稀奇的是椅子上的人摔的吐血,木头做的椅子却完好无损。
摔吐血的是个耄耋老者,后脊柱直接传出错位的声音。
白发苍苍的老者匍匐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那叫一个可怜啊。
“嘉老!”一众张家核心长老低呼一声,纷纷拔出自己的武器。
气势剑拔弩张,眼看要朝我们开干,“你们找死吗?连嘉老都敢动!”
张自道对我说道:“乖徒儿,搬椅子。”
“是,师父。”我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来,小声跟张自道耳语,“我还是帮你解释一下吧,在自家地盘上找茬算什么事。”
“我找事了吗?明明是他们有眼无珠。”张自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分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我头上满是黑线,心里思忖着。
是啊,你辈分大你任性。
到时候你拍拍屁股走人,拉的仇恨全算在我身上。
那位叫嘉老的老爷子被张家众人扶起,喂了丹药就地疗伤。
有七个高手就地组成了天罡阵,拔出青铜剑朝我们攻来。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发生什么事了?把家祠搞的乱哄哄。”
男人的身后还跟了七八个同样西装笔挺的年轻人,来势浩浩荡荡的。
“澈爷,突然闯进来两个不知死的砸碎,还打伤了嘉老。”一个张家族老起身告状道。
我定睛一看,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领头的黑色西装笔挺的男人,不正是我妈的结婚对象,张澈。
张澈身后那群西装男里,还有站姿满是痞气,却样貌极为妖媚的张书营。
“菀菀?”张澈一眼认出我了。
张书营也是一惊,嘴巴张的能塞下鸡蛋。
我尴尬的跟张澈打招呼,“嗨,张叔,好巧啊,在这里见面。”
“灵眼妹!!你灵眼呢?咋不见了?被人挖了啊!!”张书营一惊一乍的围着我转圈。
他耳朵里住的金蚕蛊也飞出来,一把撞在我的脸颊上撒娇,“好久不见啊,漂亮姐姐~”
“张书营,这件事以后再说。”我被一人一虫围着转圈,尴尬到了极致,“我先解释清楚误会……”
“是误会,她不是什么杂碎,是我女儿。”张澈目空一切的向所有人宣布。
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无比震惊的盯着我看。
张书营竖着大拇指夸赞,“澈叔,还是你有魄力,我要是有你这泡妞技能,我早就……”
张澈一个眼神,就把脾气乖戾的张书营的话全部都顶回去,他看向了张自道方向,“至于他……
“他是我师父,澈叔。”我连忙朝澈叔挤眉弄眼。
张澈一拍桌子,怒斥众人,“一个个都没长眼睛么?老祖宗不过是返老还童,便认不得他,还敢对他老人家无礼!”
“啧,阿澈啊,你处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世故圆滑?我都有点不认得你了。”
张自道把椅子坐成了摇摇椅,仅后两条椅子腿着地的摇来摇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