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饶是知道自己过去被郁清妍欺骗。
但,当他再次听到郁清妍的消息,谢儒誉还是会不可控制的为她而担心。
“什么叫快要被逼死了?你在说什么?清妍她怎么了?”谢儒誉问得又快又急。
可他身旁的小厮阿布却眉头一蹙,拉着谢儒誉就要回府,“公子,咱们快走吧!她们永平侯府的人早就说过了,她们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公子还在这儿跟她说什么啊说!
真是的!
闻仙阁的事一出,郁家三姑娘就忙忙慌慌要跟公子划清界限。
现在,她出事了,就第一时间想到他们公子了?
真当他们公子是冤大头不成?!
可是——
“谢大公子!谢大公子!我们姑娘让我将这本游记还有这封信交代您。她说,您若是看了这封信,依旧不愿见她,那她也不会再来叨扰您了。”
南烟嚷着就将东西塞到了谢儒誉手中。
“呸!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敢往我们公子手里塞!快拿走!也不嫌晦气!”阿布半点面子也不想给这些人。
不是他狗眼看人低。
不是说农妇之女就没这个资格和他们公子扯上关系。
实在是,之前她们做得太过分了!
可,谢儒誉就没有阿布看得清了。
郁清妍毕竟是他放在心里,倾慕了许多年的姑娘。
她的每一分笑、每一分乐,都如同印刻在了他的心底一般。
方才,他听到南烟说她快被逼死了,天知道他这心里有多么的难受。
鬼使神差的,他就将那份信给打开了。
普通的信纸上,郁清妍用蝇头小楷,写下最为赏心悦目的文字。
她在信中说的大致是,她上次之所以要同他划清界限,完全都是逼不得已。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她一直都不敢对他有任何的幻想,总觉得她便是生出了那样的心思,都是对他的亵渎。
再加上,她又在那样的高门侯府里生活,周围人情复杂,她不过是一个外人,更不敢惹出半分的事情,只能小心翼翼的活着。
所以,她并非想要同他划清界限,她实在是逼不得已。
这次,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为何会被人到处宣扬。
但事发之后,她被郁老夫人禁足,家里的长辈没有一个人来看望她,她陷入孤立无援之境,看到放在床边的游记,才会大着胆子想要问一问他。
他能不能念在大家儿时一同长大的情分上,帮一帮她。
替她压一压京城里的谣言。
当然,郁清妍在信里也写了,他若是不愿意,她也不会有丝毫的怨怼。
至于她为什么没有亲自来找他,亲口解释这些事情。
郁清妍只用了一句诗——相见争如不见。
“有情何似无情……”
谢儒誉喃喃念出这句诗的后半句,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压着,叫他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原来,并非母亲说错了,阿布说错了,所有人都说错了!
他并非一厢情愿!
他们本就是两情相悦!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