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路说是建设路,但是一片老破小的房子,全是平房,半点儿没有建设过的模样。
沈晚喜对着地址找了过去,大门是紧紧关着的。
“咱们贸然过来,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家……”周蓁蓁有点儿忧心地说。
沈晚喜直接上手敲门,“在不在什么的,试试就知道了!”
又不是形成了小市场的倒爷,白天一般也没什么事,不在家去做什么。
在沈晚喜的坚持不懈下,门果然被敲开了。
连伟海剃了一头板寸,模样看着竟然还有几分野性的帅气,不过个头也就一米七多点儿了。
看见沈晚喜跟周蓁蓁两个姿态各异衣着体面贵气的美女,连伟海并没有荡漾,反而心生警惕,“你们找谁?”
沈晚喜笑眯眯说:“你是连伟海吧?”
连伟海眉眼略一耷拉,“找错人了!”
说着就要一把拍上门,然而周延元瞬间伸手抵住了,“找你有事。”
周延元要比连伟海高出大半个头,气势不收敛时便给人压迫感,连伟海皱眉顶着压力,“我不是连伟海。”
沈晚喜不想多纠缠,“认识刘雅曼吗?”
连伟海神情一震,表情的变动被周蓁蓁发现,她便狡黠笑道:“还说不是?你若不是连伟海,怎么会认得刘雅曼?”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有周延元震着场面,连伟海说话也不敢太凶。
“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知道你还会不会去文工团找刘雅曼。”
沈晚喜笑意盈盈,看不出生气模样。
连伟海看着两个女孩皆是好看的,却误会了,“我已经答应她不会把那件事说出去,她还找你们来做什么?怎么,自己不敢来见我?”
沈晚喜的心跳加速,她有预感,自己捞到一条大鱼!
周蓁蓁心差点儿就脱口而出问他是什么事了,但是一反应,沈晚喜没说话!
所以她也没说话了。
“你说不会说就不会说?雅曼可没空见你呢!”
周蓁蓁听见沈晚喜如此称呼刘雅曼,心里便若有所思起来,而一边的周延元表情动都没动一下。
连伟海听了沈晚喜这话,脸色阴沉下来,目光扫视在她俩身上突然很诡异地笑了一下,“亏你们还跟刘雅曼玩的好,你们知不知道她倒是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我们不在乎,你现在欺负她就是你不对,你的身份可不清白,别平白牵扯到我们姐妹!”
沈晚喜说的煞有介事,虚实结合。
“看来你们并不知道,”连伟海听了沈晚喜的话却并不生气,反而笑意更奇怪了,“别给她当枪使了,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以为自己不出面就想逼我离开这里?她倒真是一如既往的多疑。”
听了这话,沈晚喜心里一紧,连伟海说的“死”,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还是指倒霉的夸张说法?
心头隐隐指向真正的死亡。
“你以为我们会信你说的话?一看你就不是个正经人,我们雅曼以后可是要做公安局局长儿媳妇的!”
周蓁蓁也明白什么了,此刻接话道。
她跟沈晚喜虽然没有串通好,但是彼此都不是蠢笨的人,这会儿倒是演得天衣无缝,连伟海根本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
周蓁蓁的话无疑是激怒了连伟海,“别以为她跟白宇复合就高枕无忧了,逼急了我,我宁愿去坐牢也要拉她一个垫背的!”
“你别激动啊,我们又没逼你,只是跟你说清楚事实罢了。”
沈晚喜顿了顿,心中联系到当时的情况又缓缓说:“白宇其实也知道你的存在,还不是念及同窗情谊和雅曼的劝说才没举报你的吗?你最好是收敛些吧!”
连伟海逐渐冷静,“一日没抓到我的把柄,我就做一日,难不成我不吃不活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更何况刘雅曼拿这个要挟我,答应过保我无事——我真不明白她又多此一举找你们来敲打什么,我连伟海像是出尔反尔的人吗?”
脉络在沈晚喜心中逐渐清晰起来,原来这个连伟海果真是倒爷,而他回来市里去找刘雅曼应当是旧情难忘,但是却被刘雅曼多次拒绝,最后逼急了拿倒爷的事情要挟连伟海。
甚至还许诺等她嫁给白宇,就说服白宇罩着他。
而现在她们来找连伟海的举动被他误解成刘雅曼反悔,想要逼他离开这个城市,以绝后患。
至于刘雅曼当初做了什么,或许得努努力从连伟海口中得知了,看样子,这是一个埋藏很深的秘密。
沈晚喜装出一副信任了连伟海的模样,“好了,既然你是个汉子,那我们回去劝一劝雅曼,总得给人活路不是?毕竟你家这情况……”
沈晚喜装出一副怜悯的模样,让连伟海回想起了父亲倒台时的场面。
“你知道我家从前是做什么的?刘雅曼连这个都说了?”
“咱们父辈都是吃国家饭的,谁家的事儿没听说点儿?”
周蓁蓁笑着接话。
此刻连伟海也彻底相信了沈晚喜跟周蓁蓁是刘雅曼派来压自己的,毕竟他从看这三人的第一感觉,就觉得不是普通人家出身。
那女人倒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