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全国第一……
那就不敢说了,全省已经是顶了天的了。
以她现在的知识储备再加上结婚后几个月的紧密复习,考个高分应该不成问题!
于桂芳听得直笑,简直合不拢嘴,“我闺女太棒了!到时候你就是咱们家第一个大学生,哎哟,那可是全家族人的榜样!”
于桂芳一点儿没怀疑沈晚喜,真就跟她能考中一样。
被妈妈全心全意信任的感觉可太棒了!
沈晚喜心中几分兴奋,晚上回房间就开始看书去了。
第二天在到乡里呆一上午,下去就回县里了,于桂芳过几天自己坐车回市里。
虽说最热闹的几天过去了,但是大队里到处仍旧洋溢着热闹的气息。
亲戚走得差不多,沈晚喜就在院子里吃东西,顺便跟阳阳下五子棋。
“欸!又成了!”
沈晚喜接过阳阳苦着脸递来的一颗花生糖,“阳阳,你下棋不能急呀!你看,这才没多久的功夫,小姑都赢了五颗了!”
阳阳瞅着自己碗里可怜巴巴的一颗,糯糯道:“小姑,你给我几个吧?”
“那不成,想要得自己赢回去!”
阳阳还没开口,外头来人了。
一个脸生的婶子抱着小娃凑过来了,“新年好啊!”
沈晚喜看了下,只是见过,但是不认识这人,便礼貌回道:“新年好。”
“哎哟,跟小孩儿玩呢?怎么把小孩儿的糖都哄过来了?”
那婶子身材矮胖,抱着的小孩儿应当是孙辈了,别说人家长得好不好看,光这么一句话,沈晚喜就已经对她印象不好了。
还没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下定论的人,不是不怀好意,就是愚昧无知。
“不是的,小姑在跟我下棋,是我输了!”
阳阳没等沈晚喜开口,就急急地维护沈晚喜。
这么一个五岁小孩儿都听得出那婶子的话是对沈晚喜的污蔑。
“呵呵,你几岁呀?她这么大人了还欺负你,你快回去找你爹娘告状去!”
“我说——这位大婶,你是谁啊?跑到人家家里来说三道四的,大过年的闹着好玩?”
沈晚喜拿眼睛晲她,语调淡淡。
“嗬,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你也说了大过年的,我来串个门子怎么了?我这也没说什么,你不是欺负小孩儿呢?”
沈晚喜轻笑了下,她这是在磨阳阳的性子,要不然以她成年人的逻辑思维,没几分钟这六颗糖就该全部到手了。
再说了,糖也是她给阳阳拿着玩的!
“你是长辈,说错了我就不能反驳了?”
“你就不能!你一个小孩子还敢跟长辈对着干?翻了天了!”
“你算哪门子长辈在这里吆五喝六的!谁认识你啊!”
沈晚喜听她那股劲儿劲儿的得意就不能忍了,直言呛声道。
阳阳扒着她的腿有点儿害怕,倒不是害怕她,就是害怕紧张的局势——小孩儿对这些都是很敏感的。
“哼!我可是咱们大队长的媳妇!你说我能不能说你?”
那婶子初时被沈晚喜的气势震慑,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便挺起了肥囊囊的肚子,仰着头说。
她想得意,然而沈晚喜起身后那身高压制,她想表现出的十分就变成了五分。
沈晚喜听了这婶子的话微微眯起眼——大队长媳妇?
这身份以前是她妈的,按理说就是继任的也不该跑到前任这里来吆五喝六的啊!
见沈晚喜没说话,那婶子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道:“你们沈家今时不同往日啦!瞧瞧多寒酸,你这个当姑姑的连小孩子的糖都要骗,哼;可是谁叫沈爱农犯法了呢?唉!生养的土地不能留,只能跑出去咯!”
沈晚喜听得只想笑,看来大队里的人并不知道沈爱农现在是在做什么。
不过也是,她家本来就不是喜欢高调的,当初离开是悄无声息,回来也没有大张旗鼓,大伯那边也不是乱说话的,别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是啊,比不得您家现在得势了,哟,伯伯多大了?还能在岗位上发光发热几年呐?瞧婶子这年纪,伯伯得有六十了吧?”
这婶子看上去还没到六十呢,也就是比于桂芳看着大了些,只是一身村气,没有好好打扮本就显老。
沈晚喜懒得跟她呛声,就故意说这些话来恶心她。
“你才六十了,你全家都六十了!个小逼养的,该好好被教训……”
这婶子嘴是真脏,可不是于桂芳那种有素质的农村妇女。
她自己阴阳怪气了好半天,还得意洋洋;沈晚喜不过恶心她一句,骂人的脏话就出来了。
“阳阳,回屋找奶奶!”
小孩儿在呢,沈晚喜并不想叫他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再说了她也不知道这婶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还是叫老妈来应对吧。
“咋,你听话了,叫你妈出来了?出来了也是丢人现眼,教出你这种勾引男人,顶撞长辈的小娼妇!”
勾引男人?
这话沈晚喜就有点儿迷惑了,她跟周延元的事情也没有传开吧?
再说她都已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