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玉竹和文清就又去了一趟县城。
但事情既然已经涉及到了山贼,就是傅玉竹不能解决的事情,就只能够求助于县令夫人了。
“夫人,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
傅玉竹直接去了县令府上,找县令夫人。
“你说什么?他竟然大胆的和山贼有勾结?”
听了这个消息,县令夫人可以说是震怒了。
之前为了围剿山贼,他们花费了多少功夫,牺牲了多少人,这些山贼平日里便出来作乱一到剿匪的时候,他们便逃进山林里面。
县令夫人是有看到老爷有多么辛苦,带着那些人去围剿山贼的,可是不仅什么也没有做到,反而还损失了一部分兵力,不过也让那些猖狂的山贼们气势低了一些。
仅仅是因为这样,那段时间城中许多百姓还不理解,说山贼居然没有闹到城内来就不用再管了,何必要去拿人命去填呢?
这个限令虽然不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有能力的限定,可是也是一个实干派,而且不是那种贪污腐败的人,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在为百姓做事的人之前,那些山贼的气焰还没有那么嚣张,如果能够一举剿匪成功,那些山贼自然不可能在大寺的在城外作乱,即便是能够护得了城内的百姓又怎么样,城外的那些百姓依旧是百姓,更何况进出县城都需要经过那一条道,而那周围的山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山贼这些无论现在影响如何之后,一定会造成更大的混乱。
只是那一次不知道剿匪的行动被谁提前得知了,所以他们剿匪的时候并没有能够打击到敌人,反而是被敌人摸清楚了他们的路数,好好的挫败了他们一回,那一次也牺牲了好多士兵限令将这些人完完整整的带了出去,可是回来的时候却是死的死伤的伤,之后县令又受到了那些百姓的不理解,便再也没有提起过剿匪这个词了,因此那些山贼才会这么嚣张。
也是,后来县令才发现他们这一次行动被人透露了出去,可是却也查不到是谁了,那些伤亡的兄弟们也只能够这个样子了,虽然得到了一笔抚恤金,可又有什么用呢?
那些死去的生命是不会再回来了,作为他的夫人,县令夫人也是从心底里憎恨和这些山贼有勾结的人。
那一次剿匪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这几年之中县令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那些山贼也越发的猖狂,当然这个时候也有人在偷偷的说,为什么现在山贼已经猖狂成了这个样子,可是县令却不去剿匪,难道是贪生怕死吗?
县令夫人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总是觉得好笑,从前县令想要剿匪的时候,这些人觉得县令是在无事生非,可是如今那些山贼危害到他们了,他们便觉得县令不去剿匪是贪生怕死了。
几年前那些山贼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山贼,大多都是各种亡命之徒或者是穷凶极恶之辈。
前两年饥荒之后,又有一部分人离开了村庄,走向了山里,成为了新的山贼,虽然那些山贼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可是在县令夫人看来,山贼就是山贼,他们都是一丘之貉,难道还能妄想山贼有组织,有纪律不成?
看到县令夫人如此生气,傅玉竹差点以为县令夫人是因为自己,不过后来傅玉竹就从谈话之中发现县令夫人对山贼这样的人本身就是不喜欢的,和自己的关系好像并不太大。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告诉县令,让他好好查查这陈老板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他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罔顾人命,这已经不单是生意的竞争了,他这样做是把人命当做儿戏,我绝对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有夫人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们和陈老板也无怨无仇,不过是生意比他好了一些,我万万想不到陈老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前,让城里的混混来骚扰也就罢了,可是这一次他竟然勾结了山贼,虽然这一次我小心能够逃脱,可是下一次我却不知道我还没有没有这么幸运,更何况我也害怕这些山贼会盯上我的村子,我不想再连累到其他人,所以这件事情就麻烦夫人了,请夫人一定要为我找回公道。”
傅玉竹这句话既表明了自己的诸多顾虑,又将对县令夫人的信任写在了脸上。
“我知道。你且放心,今日便让一些人送你回去吧,那是山贼即便再凶恶,可是看见这些护卫在也还是会收敛一些的,近日你出门可要小心一些,若是事态变化的话,我会请县令大人在派人的。”
“这段时间也暂时不要送新的产品过来了,若是有需要的话,我会让人去村子里取的,你先暂时不要再出门了,保护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做生意无非是县令夫人的一个爱好罢了,如果这件生意会影响到傅玉竹的性命的话,县令夫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可就在傅玉竹打算离开的时候,刘妈妈突然急匆匆的进来,告诉了县令夫人一个消息。
“是吗?真的?”
县令夫人竟然惊讶的脸上的表情都掩饰不住了,傅玉竹见到他这么多次,还没有见到他的表情如此失控的。
这些消息不是自己该知道的傅玉竹,正打算告辞,县令夫人却已一年,非常惊讶,用疑惑的表情看着傅玉竹,然后对他说,“这件事情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