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落把山茶油和云阳带过去县衙后院。
刘嬷嬷见是花神医亲自前来送药,恭敬地亲身出来相迎。
上次张大夫对花神医恭恭敬敬的态度她也不是没有见到过,她可不会把花神医当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大夫。他神医的身份刘嬷嬷也把这个告诉主母李夫人了。
“花神医,劳您亲身送药前来,未能前去相迎,属实失礼,还望海涵。”刘嬷嬷拉着官腔说道。
“不用客气,刘村长和我说过刘嬷嬷,我是看在傅氏的面子上,替她过来送药的。”花不落说道。
刘嬷嬷疑惑:“此话怎讲?”
“她说她是你们公子晟哥儿的乳娘,她需要待晟哥儿以诚以真心。
而她同时也是我的患者,她现在的身体不宜来回,我帮她跑跑腿省得她旧伤复发,恰好茶油确实能够去奶藓,我来说明一下。
茶油是傅氏去找来,连夜让我送出来的,你们要记好,就记到她头上,本神医可不跟人抢功。”花不落说道。
“这……傅娘子是个好的,我就知道她没忘记我们晟哥儿,对,她就是晟哥儿的乳娘,我们会告诉晟哥儿的。”刘嬷嬷说道。
“嗯,记得检查一下,看看是哪个负责哺喂的人没有在小公子进餐后洗脸,是她这个环节出问题了。
不管喝母乳还是奶粉,用完后都要擦脸不要留残余在脸上,或者婴幼儿必然长奶藓,难受的是孩子。一定记得了不要有下次了。
这次家里还没接到消息,傅氏就喊着心里不舒服,可见是她念着小公子可能哪儿不舒服了。
没想到阳哥儿回去就说是小公子长奶藓了。
切记以后注意手口洁净,有条件最好用温开水先净手,就算没有温开水,也得洗过手才可以给孩子喂食。同时孩子进食完了,切记擦脸擦手,保持个人洁净。”花不落交代完,这才带着云阳回去了。
刘嬷嬷赶忙让丫鬟拿出一个食盒出来交到了云阳手上:“阳哥儿,告诉你娘,她有心了,我们知道她念着晟哥儿了。”
刘嬷嬷挥别花不落的马车,心里感叹:“我果然没看错人,这都几日过去了。
她这老年奶粉和产妇奶粉都做出来了,这应该是第一时间就往我们这里送来了。她不仅念着我念着太太,这一听到晟哥儿不舒服,就又马上送药来了。
是个好闺女。”边说还边点点头……
花不落:“阳哥儿,什么好吃的?”
楚云阳:看不出来,花神医还是个吃货。
“一些糕点。”
“嗨,糕点吃不饱,就过个味儿,还得吃面儿……坐好了,走咯!”花不落勉强满意,总算傅玉竹会说让他和云阳自己来了,只要她不作践自己身子,只要她不把健康不当回事儿,他这个大夫就满意多了。
他可烦她伤口若是重新开裂怎么搞了。怎那样,可能比第一次大出血的后果还严重。
到时候这条命救不救得回来,真不好说了。
他对傅玉竹没有什么男女之情的想法。只不过是他童年时光最好的一段不打不相识的情谊罢了,若傅玉竹死了,他的童年可能只剩一片灰……
至少,至少保住这抹亮色吧!每次看见她洋溢笑脸,努力活着,想要活得更好的样子,就仿佛看到她身上闪着光,一种指引人阳光,积极地光芒。
想着想着,马儿飞快奔驰,就回到了楚二家。
“娘,我们回来了,这是刘嬷嬷给送的糕点。刘嬷嬷还说,李太太和她都知道你念着小公子的好了,他们会告诉小晟哥儿的。”云阳陈述道。
“我跟他们再交代了,一定要保持餐前餐后洁净。应该好了不会有下次了……”花不落也说道。
傅玉竹感受到花不落身上散发着满满的“快夸我快夸我”的气息,笑了笑:“饿了吧?我已经准备下面了,你们这就回来了,你说巧不巧。”
花不落:“就说不是图你那两口啦!”
傅玉竹:“我知道,你不是,是我家阳儿他饿了,阳儿,你说是不是?”
云阳很想翻白眼,强忍住了,故意答得有气无力:“是……,是我饿了,行了吧?”
花不落:“哎?行了吧是几个意思。阳哥儿,你别走,你说行了吧是什么意思?”
云阳朝后挥挥手:“花神医你说的,用餐前先洗手,我去洗手!”
花不落:“哦,对,我也去……”
傅玉竹和文清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口是心非也并不全是女人的专利嘛。”
“囡囡真好,除了吃就是拉撒睡,我也好想做幼儿了。”文清感叹。
“你没机会了,最多以后实在羡慕到时生个玩玩,这样就不用羡慕孩子了。”傅玉竹残忍打击道。
“曦儿睡了?”文清问道。
“嗯,太晚了,讲完故事就先睡了,我去下面,你要吃吗?”傅玉竹问道。
“嘿嘿,顺便煮我的。”文清笑笑。
傅玉竹也笑笑,便去下面了。确实准备工作也做好了,就剩煮了。
傅玉竹做好很快,几人也都乖乖围坐在餐桌边。
等所有人都吃完了。
傅玉竹看着花不落。
花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