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夜无级怪笑道：“听闻你今天将他伤的遍体鳞伤，我还以为他在你心里没有任何分量，没想到你竟然愿意为了他赴死，可见……”
“你是夜无级。”
雅典娜死死地盯着夜无级，打断了他的话。
“……呃！”夜无级人傻了，下意识的说道：“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躲在暗中的吴白满脸无语，这个棒槌，你这反应傻子都知道你是夜无级，你干脆把自己身份证号报给雅典娜算了，如果你有身份证的话。
雅典娜盯着夜无级，冷声道：“夜无级，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没人指使……我不是夜无级，你认错人了。”
雅典娜冷笑。
“夜无级，你我虽然见过寥寥数次，你也做了改变，但你的声音我记的。”
“最重要的是，今天我和西门云翼吵架的事，只有吴白等人知道，你却这么清楚，是因为你今天负责找西门云翼，这件事应该是从吴白他们口中得知的。”
雅典娜冷冷的盯着夜无级，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但你应该知道吴白的手段，他若知道你背叛，灭你九族都是轻的。”
“但是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放了西门云翼，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而且我还可以帮你拖住吴白，给你争取逃命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