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木木很不高兴,你吃醋归吃醋,有必要把我师父贬得这么低吗?
吴白,西门云翼,林淡妆几人相视而笑。
牧九州分明是在吃醋,故意埋汰袁横……这老小子吃醋的时候真挺幼稚的。
吴白在空气中嗅了嗅,坏笑道:“你们有没有闻道一股醋味?”
“醋味?”西门云翼闻了闻,道:“我怎么闻着像是老坛酸菜的味道?也有点脚丫子的味道。”
大家都下意识地闻了闻,可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西门云翼站起身,走过去在林擎身上闻了闻,又闻了闻梁远,最后在牧九州身上闻了闻,“老牧,原来是你身上的味道。”
牧九州懵了,抬起胳膊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味道。
“瞎说,我出门的时候才洗的澡。”
吴白玩味道:“江谷主,你闻闻,看看老牧身上有没有味道?”
江映月凑了过去。
一瞬,牧九州浑身都绷紧了一动不敢动。
江映月闻了闻:“嗯,的确有股酸味。”
牧九州尴尬的老脸通红,他身上真的有味吗?
“剑尊前辈,你是不是吃醋了?”
林淡妆补了一句。
牧九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师傅,你怎么了?”
唐宝儿觉得她师傅今晚很不对劲,急忙递了杯水过去。
吴白这时拿起手机:“老袁发消息了,说他已经到酒店门口了。”
说完,给江映月使了个眼色。
江映月心领神会,站起来道:“你们坐吧,我下去接老袁。”
牧九州嘴角直抽搐,他都把袁横埋汰成那样了,这女人怎么就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
吴白笑道:“江谷主,你还回来吗?”
江映月想了想,道:”再看吧,你们吃你们的,不用等我了。”
“哦,那房间我给你开好了,你一会去前台拿下房卡。”
“好的,谢谢!”
江映月朝着门外走去。
牧九州再也忍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你给我站住。”
吴白,西门云翼,林淡妆,雷木木,相视而笑。
背对着牧九州的江映月嘴角微扬,但在回头的时候一脸风轻云淡,看着牧九州道:“有事?”
牧九州放在桌下的手握紧,又松开,老脸涨红,憋了半天道:“我想跟你谈谈?”
江映月好看的眉毛一挑:“剑尊大人,我得去接老袁,有事以后再说吧。”
说完,华丽地转身走了出去。
牧九州一着急,直接从桌子上飞了过去,眨眼消失在包厢。
除了吴白几人,其他人全都愣住了。
这老头也太不讲究了,他们还没动筷子,他竟然从桌上飞了过去。
“我师父这是怎么了?”唐宝儿满脸担心,道:“不会生病了吧?”
“嗯,你师父生病,这病叫十年老陈醋泄露外加气急败坏症。”西门云翼坏笑着说道。
唐宝儿懵了,这是什么病?从来没听说过。
林淡妆安抚道:“宝儿,别担心!你师父没事,西门在吓唬你呢。说不定,明天你要有师娘了。”
唐宝儿满脸懵。
吴白招呼道:“大家快吃吧,菜都快凉了。这一天天的,真是操心的命,操心完小的操心老的。”
唐宝儿道:“哥,不等袁前辈了吗?”“不等了,赶紧吃饭,吃饱喝足回家睡觉,这一天天,真是累死我了,没一个叫人省心的。”
袁横远在京城呢,等他来黄花菜都凉了。
众人不明觉厉,但都饿了。见吴白已经动筷子,也纷纷拿起筷子开吃。
大家吃饱喝足,牧九州和江映月还没回来。
回到家,发现牧九州还没回来。
“老吴,老牧没回来,看来有戏啊。”
吴白笑道:“我们都做到这一步了,这老家伙要是再不识趣,我只能把他捆起来丢到江谷主床上去了。”
“老牧这家伙,食古不化,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要是不逼他一把,他能缩一辈子。”
西门云翼摇头,鄙夷道:“很难理解,这要换做是我……”
“大傻,别拿人跟牲口比,这是尊敬。”
西门云翼:“……滚!”
没有三秒,西门云翼又凑过来,满脸坏笑:“老吴,你说老牧这会是不是已经得手了,你猜他用的什么招式?”
吴白一脸恶寒,嫌弃地推开他的大脸:“你思想能不能健康点?”
“我怎么不健康了?我说的是剑招,你想的是什么?”
吴白:???
“老牧今晚不用剑,用枪。”
西门云翼怔了怔:“……卧槽,你太闷骚了。我还没起步,你已经上高速了。”
吴白嘿嘿一笑:“我抱老婆睡觉了,你自由活动吧。晚安。”
西门云翼:“……贱人。”
他走到林擎跟前,贼兮兮地说道:“林大少,晚上什么安排?”
“睡觉。”
“睡毛的觉啊,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你这样对得起晋江市第一玩胯大少的名头吗?”